很熟悉。
因为这笑容在二十一世纪曾经被我用来诱惑了数不尽的男人。
凛熙终於把药拿来了。
我没拒绝他要帮我上药的好意。
因为我自己去涂药确实比较困难。
他的手指依旧冰冷,沾着药膏探进我的後穴时,我心中忽然涌起了一种很怪的情绪。
曾经被蛮力撕裂开的地方依旧不太适应外来的侵入。
凛熙柔声说:“放松,放松。”
我看着上方的大镜子,忽然说:“想不到左护法十分喜欢欣赏自己。”
凛熙的手指退了出来,漫不经心地说:“是宫主放上去的。”
我饶有兴趣地回头,不过凛熙明显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兴趣。
他擦拭了一下手,对我说:“趴好,我帮你揉揉。”
他的手掌在我腰臀处游移着,时而轻按,时而揉捏,掌心仿佛蕴含着一股真力,暖暖得十分舒服。
我伏在松软的被褥上,望着窗外的一轮弯月。
“凛熙,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挺温柔的?”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
“没有。”
他很简洁,手上的动作也一直没停。
“那你要记住,我是第一个这麽说你的人。”
我打了个哈欠。
他忽然抬头,眯着眼意味不明地看我,然後微微一笑。
那笑容,不是平时有些疏离有些淡漠的笑容。
很漂亮,很真实。
摸得到触得着的。
他说:“夙墨,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这人很奇怪?”
“噢?”
我非常好奇。
“我照顾过很多新来的白衣宫人,向你这样平静,满不在乎的……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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