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却是一副吃惊的样子,“怎么会”
姜华冷哼,“怎么不会不过害人的到底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听说那安庆哭闹着要嫁给宁远侯,祁王如何肯堂堂郡主,什么样人家的正房太太做不得就算是阿演,也绝不准妹妹去给昭儿的夫婿做填房。
可安庆是鬼迷了心窍,阿演越是阻拦她越是执意要嫁。
最后竟说出了自己有身孕的事情。
阿演一怒之下将她送去了水月庵,孩子是没了”
阿演他姜采震惊。
因安庆郡主是幺妹,阿演最是疼她。
以他护妹妹的性子,即便是她丢了门楣,只私下里将她藏起了,带生下孩子再接回来就是,如何如何会这般狠心,打掉了孩子安庆郡主还是个身子没张开的小姑娘,如今身体遭这般打击,怕是要落下毛病姜采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前因后果算起来,自己的死也不全怪安庆。
可她安庆也的确为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正所谓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姜华见妹妹呆住,伸手推了她一把。
“高门大院里,这样的事儿多的去了。
你也不必这样惊骇。
管她安庆郡主当时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横竖现下宁远侯还是只有一个儿子,且这儿子已被皇后接近宫里头好生照了。”
“那长生总不能一直住在宫里吧。”
姜采不关心别的,只关心儿子的情况。
临终前她隐隐感到了安庆的不妥,提前写信告知姐姐,代为照长生几年。
可长生到底是徐氏血脉,且是宁远侯的嫡长子,将来自是要承袭爵位的。
姜华叹气,“哪儿能一直住在宫里,无非是住到弱冠。
给寻个好亲事,终究是要回宁远侯府的。
昭儿不过是疼孩子,怕没有亲娘照顾磕绊了。”
两人谈话渐渐稀疏,各想心事。
且说那宁远侯,自白日在宫中见过姜采,便觉得一颗心忽上忽下很不平静。
好似当年第一次见到顾昭一般的,心驰神往。
说也奇怪,他不知自己如何会有这般感想,论样貌两人却是南辕北辙,可论那气度,竟不知道为何如此相像。
宁远侯辗转难眠,因是想着旁人,行云雨之事时也不大用心。
素来得宠的王姨娘未得了乐趣,免不得心里有些不痛快,可又不敢对侯爷表露,只撒娇道,“侯爷今日有什么心事这么魂不守舍,说与妾身听听,妾身也好与侯爷排解。”
宁远侯瞄了一眼身侧的王姨娘,再想想姜采竟觉得自己从前眼瞎了,怎么娶过这么一个庸脂俗粉。
素日里那点柔情半点没剩,索性起身披了中衣,“夫人还未过热丧,今日都是你这小蹄子,惹的我起了火。
眼下,我愧对夫人”
说着,整理衣裳,拂袖而去。
王姨娘坐在床上,一张秀美的小脸生生拧出一股狠相。
贴身伺候的方妈妈抬了水进门,见她这样子劝道,“姨娘快别生气了,净净身子吧。
到底还是要在侯爷手下讨生活的。”
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