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吩咐完一切,利落的把尖刀一把笨重的木桩案板上,挽了挽袖子,直直地走向后腿被四个大汉团团抱住的山猪。
山猪后腿受限,几乎半趴在地上,前蹄还在奋力挣扎着,在松软的地面上犁出两道土沟来。
“放心,没有痛苦的。”
杀猪匠扥了扥手中的麻绳,蹲到山猪的侧面,一手钳制着山猪的两只前蹄,一手开始往前蹄上缠绕麻绳。
山猪的挣扎对杨玖辰而言简直不疼不痒,他本来力气就远大于常人,现在又开了琉璃灵视,现在的山猪在他眼里,就像拍了x光片一样。
杨玖辰三下五除二将山猪的前蹄牢牢捆在一起后,起身拔起木桩案板上的尖刀,并没有和寻常杀猪匠一样去找猪的心窝或者是喉管,而是把手轻轻覆在山猪的头上。
原本一直挣扎不止的山猪忽然就安静了下来,只是嘴中断断续续的哼哼几声。
杨玖辰右手刚刚摸过山猪皮肉堆叠而起的后颈时,便停了下来。
他盯着山猪的后颈,左膝顶在山猪的肩头,手中的尖刀以疾风之势,快准狠的扎进了山猪的后颈肉中。
杨玖辰左手手腕上一使劲,埋在后颈肉中的尖刀又往下压了几分。
他身下的山猪就这样一动不动了,甚至连一声闷哼也没有。
“好了。”
“苏叶婆婆,把你手中的芦苇条拿来。”
“大家,可以把这猪架到那边的架子上了,动作要快!”
杨玖辰嘴里轻衔着苏叶递过来的芦苇条,双手已经力提起了山猪被捆在一起的前蹄,拖带着抱着后蹄的四个大汉往一旁的木架快步走去。
“诶,阿华,你走慢点!”
那四个抱猪后腿的大汉面色涨红,牙关紧咬,竟然跟不上打头
的杨玖辰。
好容易把已经气绝的山猪捆在了木架上,杨玖辰左手捏着掰成两截的芦苇条,贴近山猪的心窝,唰的一下,便把两截芦苇条都送进了山猪的心口。
他又忙不迭的转身端来陶盆,接在了低处那根空心芦苇条的出口处。
一股鲜红温热的鲜血成一条细线状态流进了陶盆。
至此,杨玖辰终于长舒一口气。
“阿华,开水烧好了。”
“噢,等这边放完血,就能拔了。”
“不过,我今天想换一种方法,婶子,从婆婆的柴房里抱两捆秸秆来。”
“阿华,真没想到,你个年纪轻轻的药商杀起猪来,倒是比正经杀猪匠还顺手,这手法我们也没见过。”
一个村妇用衣襟擦了一把沾了草灰的脸,摇头笑着去给杨玖辰抱秸秆去了。
等她抱秸秆回来时,山猪的血也接完了。
杨玖辰接过两捆秸秆,堆在离地一尺的山猪身下,便从烧水的火塘里钳了一块红炭引燃了秸秆。
“诶,阿华,刚还说你会的多,你就做这门外汉的举动,这就开始烤了,一肚子的肠肚可还没掏呢。”
“得了吧,小六,我杀猪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
“嘁”
小六是芦村里一个三十多岁游手好闲的混子,这人心眼不坏就是懒,倒是一直能受得了算是个外人的杨玖辰的调笑。
他们二人的几句玩笑让聚在芦村那片小广场上的人都自内心的笑了出来。
自从去年年底有人开始染上硬麟病,村里一直是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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