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玉璧~”
丑角边说边把怀里的玉璧双手捧出,来来的给台下看。
“这玉璧!
是我的锦绣前程啊~”
“肖玉~肖大人半月后便可扳倒他的胞弟肖宇~”
“而那金菱公主~啊哈哈哈哈哈哈~~”
唱完这句,歪戴纱帽的丑角把玉璧重新护回怀里,还用宽袖掩住胸口。
丑角藏好玉璧后满脸堆笑的耍起了帽翅。
他先是只让一侧的帽翅上下闪动,另一侧的则不动。
“那金菱公主自是肖玉大人的了~”
“新国~新君~新后~~”
“我便是开朝功之臣~~~”
丑角左右两边的帽翅开始同时上下轮转,而后一边向上轮转,另一边则向下轮转。
微弓着身子的丑角护着怀中玉璧,摇着帽翅大笑着退了场。
热场结束,台下看客满堂喝彩,兴致已被尽数勾起。
雅座上,穿天青色襕衫的男人抿了口热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旁侧的锦衣公子正直起身板,兴奋的摇扇喝彩。
帷幕降下又升起,玉台上的布景是金銮殿。
一个穿布衣的小生踱步登台。
他唱道自己是臣子肖玉,日前已拿了胞弟肖宇结党营私、中饱私囊的铁证,并将铁证亲手呈给了天子。
而现在那肖宇已经下狱,他培植的党羽也都被控制。
如今肖玉一身布衣上金銮殿,是来向天子替肖家求个周全的。
肖玉和肖宇是双生子,二人父母去世多年,兄弟二人过了弱冠之年后先仕。
二人一文一武,肖家因此起势。
而今肖宇一步踏错,让肖家瞬间陷入水深火热的境地。
肖玉大义灭亲,现在又上殿再请自身之罪。
只愿天子能恩准肖家举家离京,到北荒永居。
“草民~草民肖玉特来向陛下请罪!”
“长兄如父~草民肖玉胞弟肖宇入朝为官却不思替君分忧,反而失了本心,拉帮结派,克扣军饷中饱私囊~~”
“肖宇叫草民一声兄长,草民却没能以兄长身份教导好胞弟,草民有罪!”
玉台上,扮演肖玉的小生唱功深厚,字字泣血般的向天子剖心坦白着。
“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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