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大声的说了句“走了”
,就是说给陈老太听的。
“哼!
臭小子!
算你识相!”
陈老太放下菜刀,暗自松了口气。
躺在床上,回想起昨天看到的那一幕,不禁又怀疑起沈放和田艳茹的关系。
儿子什么德行,她比谁都清楚。
“唉!”
陈老太叹了口气。
她自己就是寡妇,自然清楚女人守寡的苦。
“大志活着的时候,艳茹就没过过好日子,现在人死了,她年纪轻轻的,倒也没必要守寡。”
“如果她将来遇到好人家,我老太婆也不拦着,不过人品什么的,我肯定是要把把关的。”
“那姓沈的臭小子,样貌倒是说得过去,就是不知人品如何,是不是真心对艳茹好?”
陈老太想着想着。
不知不觉便进入了梦乡。
…
次日,清晨。
沈放在虫鸣鸟叫中睁眼,眼前是郁郁葱葱的树木。
昨夜,他回到位于村尾的“家”
,情况远比田艳茹说的还要严重。
说是危房也不为过。
田艳茹自然不会故意隐瞒,估计是很久没到过村尾,所以只知道暴雨坍塌的情况。
若是知道具体情况,定然不让沈放离开。
好在沈放对睡眠已无太大需求。
便寻了此处灵聚之地打坐。
“呼——”
沈放吐出浊气,缓缓收功:“根据老祖的传承,我现在也算半个修道之人。”
“餐风饮露的效果,确实比躺在床上修炼更好。”
“如今就算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我也不会觉得疲惫,可惜还未达到辟谷的境界。”
言外之意便是肚子饿了。
沈放揉了揉“咕咕”
叫的肚子:“也不知道去田姐那儿蹭饭,老太太会不会赶我走?!”
想到这儿。
沈放忍不住笑了,决定厚着脸皮试试。
毕竟,只要还想“报答”
田姐,就免不了要和老太太碰面。
而让他感到高兴的是,田姐并不抗拒他的亲近。
这恰恰说明,田姐不光是想跟他借种,也对他颇有好感。
昨晚要不是老太太不解风情,他说不定已经报答上田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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