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别的什么,他又说不上来。
“我都还没有说什么事情,你就确定自己帮不了吗?”
“我给你开高薪,一个月五万!”
哟,谢时年挑眉,确实是挺高的薪水,他转过身,双手抱臂,说:“那您说说,我能帮什么忙。”
谢时年两根手指托着下巴,猜道:“按月份来的,给裴总做保镖?”
白言川摇头。
“还是,给裴总做护工?”
白言川还是摇头。
“都不是,”
白言川说,“我要你做谢时年的替身,陪在裴晏的身边。”
抓到你了
谢时年莫名地笑了一下。
没什么原因。
可能单纯的因为人在无语的时候就会笑。
“做谢时年的替身?”
白言川点头:“对!”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裴晏的意思?”
白言川实在心急,都没有注意到谢时年口中对裴晏的称呼变化。
“是我自己的意思。”
“我能不能先问一个问题,”
谢时年目光直视他,问:“谢时年是谁?”
白言川被谢时年的问题给噎住了,他该怎么回才能减少裴晏的渣以及自己的罪恶感呢。
“他是,”
最终他还是选择实话实说,毕竟真诚是必杀技,“他是裴晏的男友。”
“当时裴晏绑架你,就是因为你和他的男友很像。”
谢时年又问:“那这位谢时年先生去哪儿了呢,还需要找替身。”
白言川回过身,拿起茶几上透明的玻璃杯,几片深绿色的叶子堆在茶底,茶水呈现深绿色,闻起来也没什么茶香,看样子,不是什么特别好的茶叶。
不过林诚也不像是会喝茶的性格,这茶叶可能也是随便买的。
白言川说的话多,嘴都说干了,不过看着不太正常的茶水,又放下了。
谢时年半倚在饭桌前,看着白言川的一举一动,想起自己是不想给他冲咖啡,所以从某个旮旯里掏出一盒茶叶。
具体放了多长时间他也不知道。
他也没想着白言川真想喝,就是客气客气。
“谢时年他去世了,”
白言川清清嗓子,“裴晏很爱他,离了他活不下去。”
“上次你去医院看到了,我也不怕告诉你,裴晏现在的状态特别不好,无数次的想自杀,心理医生他也抗拒看,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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