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走上前来,告诉两人替他们叫的车已经到了,就停在侧门处。
两个人随着服务生的指引,走出餐厅,司机已经在等,邀请两人上车,陈凛突然问:“想去看看他吗?”
谢时年拉开车门,闻言问:“你是真的想去看他,还是想去看戏?”
“当然都有,”
陈凛叼上一根烟,给谢时年递过去一根,“最重要的是我要去看他活了还是死着。”
谢时年接过烟,咬在唇间,借司机的火,一只手掌捂在唇边挡风,另一只手按压打火机,蓝色的火焰蹭高,点燃前端的烟叶。
谢时年浅浅地抽了一口,薄薄的烟雾自他唇边吐出,烟雾缭绕,他眯着眼睛,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车门上,感到少有的轻松。
他本人没有烟瘾,抽烟对他而言只有两种情况,太烦,或者太爽。
重生以来,困扰他的事情太多,偶尔烦躁了,就点上两根烟,有时候点着,但不抽。
烟抽了一半,没什么意思,谢时年掐灭了,他看了一眼上方的烈日,说:“走吧。”
“决定了?”
“嗯。”
黑色的车辆行驶在宽敞的国道,海城是超一线城市,下午车流量也很大,堵了挺长时间,才到市中心人民医院。
陈凛率先下车,过五分钟,谢时年下车,虽然他来医院是想看裴晏,但他依旧不想让裴晏发现他的身份。
陈凛给他发信息,告诉裴晏所在的楼层和病房。
人民医院是三甲医院,占地面积大,前面五层高的是门诊,后面有另一条通道,通往的急诊大楼。
裴晏来的时候是急诊,现在应该没什么事,已经被送到最后面的住院部。
谢时年晒着阳光,慢悠悠地走着,他还记得,裴晏不喜欢医院,不喜欢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不喜欢医生的白大褂,所以有点小感冒发烧,能吃药硬扛就扛,实在扛不住了,就拜托白言川到家里打点滴。
然后借此机会抱着谢时年,不让他去上班,非要他在家里陪着。
谢时年当时也宠,平时自己生病都要强撑着去公司的人,因为裴晏的撒娇说不去就不去了。
陪着他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纯睡觉。
三甲医院无论何时人都非常多,谢时年走进住院部,有不少来往探望病人的人,裴晏的病房在三楼,整个楼层都是病房区,谢时年不常来医院,对医院不熟悉,随着人流找到电梯。
不少人都在一二楼下,到了三楼,电梯里只有谢时年和另外一个陌生人,电梯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个人,白言川。
“林诚?”
白言川看见他很意外,“你怎么来了?”
白言川心生疑问,林诚怎么知道裴晏在医院?
“嗯?”
谢时年没想到自己点这么背,能碰到白言川,不过问题不大,他走出电梯,面色冷了冷,“白先生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能来医院探望病人吗?”
“哦哦不是不是,”
察觉到是自己误会人家,白言川连忙道歉,“是裴晏生病了,我以为你是来探望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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