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
我忙拿手帕给他擦手。
“自己吃自己,感觉有点奇怪。”
他又说。
好像是哦。
我仔细想了想:“那怎么办?要不我帮你吃了?”
塞德里克本来已经恢复正常的脸色好像又开始有点变红:“不是……我的意思是,或许有什么魔咒可以长期保存它。”
知道自己意会错误,我大笑起来。
七年级的级长很好心地帮我们给这个小人施了一个保存咒。
学生们慢慢散去了。
亚伦还在啃早餐,凯瑟琳和泰特在打嘴仗——梅林啊,他们为了谁吃蛋糕谁张的嘴比较大都能吵起来。
和他们说了一声后,我帮塞德里克一起捧着一堆礼物先回休息室:“我的礼物要最后拆,好吗?”
他脾气很好的点头答应。
休息室人不多,我们把礼物放在了一片空地上,就在地板上坐下来。
我用眼神示意需不需要我帮他拆礼物,他耸了耸肩,表示我可以随便动。
“一本书……《不列颠和爱尔兰的魁地奇球队》,是亚伦送的,我猜对了!”
我将拆出来的那本书递给塞德里克。
“一盒牙签——哦!
是凯瑟琳送的,这是乔治和弗雷德出的新品,能自动帮你剔牙。”
“一双赫奇帕奇配色的袜子。”
……
好不容易将包裹拆完,就只剩我的礼物还静静躺在地上了。
“猜猜是什么?”
我故意考他。
“我猜不出来,”
他很诚实,“看这个形状——是一幅画?”
我:“……”
我只是意思意思,不是让你真的看出来。
他把包装拆开,果然是我画的一幅画。
是希腊,我们俩正骑在客迈拉兽的背上,客迈拉兽正越过峡谷,背后是碧蓝的天空。
如果你要问我:维拉维拉,你们不会被客迈拉兽吃了吗?
我只能说: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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