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佩颜色质地都是普通,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表面光滑,像是经常被人拿在手里把玩一样,上面仿佛还带着白墨炙热的温度,握在手里很是暖和。
“白——”
“娃娃!”
白祁抱着酒坛子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身后跟了三只咯吱咯吱叫个不停惊慌失措的母鸡。
秦湛吓了一跳,白墨拉过他的手臂,抬腿把一只扑楞着翅膀跳过来的母鸡踢开。
“嘿!”
白祁不悦地瞪眼,大着舌头教训白墨,“你踢、踢什么踢!
这是要杀来吃的!
还可,可可以,留着,下蛋呢!”
三只母鸡到处扑腾,弄了一屋子的羽毛,秦湛扶额,“白爷爷,您这鸡是哪来的?”
“唔……有人,有人,山脚那镇子上,有人要我去看病……送鸡,和吃的……”
白祁颠三倒四地说着,“娃娃,这几天山上待烦了吧,带、爷爷带你,出去转转!”
秦湛欣然应下,可转念一想,他这张脸指不定正被何慎贴满各个地方全天下通缉,现在又去镇上招摇过市是不是不太妥当?
白墨道,“师父会易容,你不用担心。”
转而又问白祁,“您要什么时候去?”
“两,两个时辰后,他们会派马车来接。”
“……”
望了望面前喝得满面通红的老醉鬼一只,秦湛对那户人家的生命安全感到深深的担忧。
白墨却似乎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淡定地把赤霄剑放在桌上,蹲下身三两下的就揪着母鸡的翅膀把它们拎在手上。
秦湛:“……”
“我们吃了饭再过去,”
白墨又看了看手里更加惊恐的母鸡,“你喜欢怎么吃,炖汤还是油焖?”
秦湛:“还是……炖汤吧……”
“好。”
白墨点头,“那你去歇一会儿,我给师父弄点醒酒汤,然后再做饭。”
秦湛有些过意不去,前些日子他受伤,弄得跟个二级残废似的,事事都要麻烦白墨,这会儿身体好了,总不能再跟个大少爷一样坐屋里享福吧?
“我来煮醒酒汤好了,你把草药拿给我就行。”
秦湛说。
古人有种君子远庖厨的说法,白墨正想拒绝,秦湛却已经快步走到了他身边,朝他笑道,“快走吧。”
白墨只得拎着三只母鸡跟上。
厨房一样是个简陋的小木屋,秦湛蹲在地上给熬药的炉子扇着风,旁边被炖了的母鸡发出阵阵香味,秦湛心不在焉地抬头瞄了眼烧到一半的香,看时间差不多了,就灭了火,伸手想把炉子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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