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后来就一直没出现过。”
魏依然稍事沉思,“我怀疑邹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姐姐,你不妨回去问问陈大人。”
提到陈岩利,李宝珊的表情变得复杂,有想念,又有气愤。
“问他做什么?我已经有日子没回去了,不想见他。”
李掌柜道:“既然依然平安回来了,你呀也该回家了。
他终究还是你的男人,你若是离开的日子长了,难保你家那位陈大人不会一纸休书,休了你。”
“啊?!”
不会吧!
李宝珊脸上露出害怕担心的神色,低下头,却又不想这么快就认怂,紧紧的咬了下唇,赌气道:“若他真是那种人,休了算了。”
顿了顿,她忙转移话题,“依然,你刚从牢里出来,我给你备火盆,烧水,咱们跨火盆,洗澡,好好去去晦气。”
李掌柜赞同道:“对对对,这些日子净出事儿,回头咱们都去庙里拜拜。”
魏依然虽是不信这些,但求神可以让他们安心,又何乐而不为?夜里,她独自坐在床头,眼前一抹烛火的光忽明忽暗。
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想不通,那个岑县令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放了她。
但若是有人在背后帮她,又会是谁?每当她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脑子里总会不自觉的闪过一个人的影子。
厂公?怎么可能呢?若是他,那我应该不止是被放了这么简单吧?再说,人家凭什么帮我?“厂公,正如您所料,岑济业已经将魏姑娘放了,还派人将她送回听雅轩。”
在外打探消息的路鲸看到魏依然一家团聚后,立刻回来报事。
殷城嘴唇开合几次,第一次显露踌躇之色,“人可还好?”
“厂公放心,魏姑娘很好,岑济业并未对她用刑。”
殷城如释重负,“你下去吧。”
路鲸退下后,殷城看着桌上的画,画中魏依然栩栩如生,就像在他眼前。
他本不想让人知道他对这个姑娘的心思,可是无奈命运的作弄,总是在他想要忘了她的时候,就会发生一些事,来提醒他,她的存在。
他将画卷起,并没有放进书画缸里,而是摆在桌案的正中。
他既不想有人窥探到他的心底,也不想将之封存。
就这样吧,反正这在那些狐狸般的官员眼里,已经不再是秘密。
眼下更重要的不是隐藏魏依然,而是尽快安抚乔若玉。
他从袖子里掏出那支钗,往新夫人所在的西院走去。
为了笼络殷城,也为了监视他,乔若玉每次赐给他的对食都是绝顶的漂亮。
尤其这第三个,更是她千挑万选出来的,不仅漂亮,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与殷城的喜好相合。
她叫罗秀真,乃罪臣之女,出身原是好的,只是受到了牵连,才被罚入宫中为奴。
在一众宫奴之中,乔若玉一眼就看中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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