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驰亦读懂后眼神黯了一瞬,笑意也逐渐收敛。
骆征用手搂住秦姐姐的脖子,一个劲儿地说想要跟阿姐回家,秦温喃帮他理好头发,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好,回家。”
“嗯,阿姐回去记得放热水,帮我洗澡。”
骆征脸很红,拢着她的脖子,酣醉酣醉模样,起身脱口就是这么一句。
“”
一时间秦温喃羞赧不已,她捧住他的脸,正经道“好好好,你先站稳。”
闻言,骆征迅速朝秦姐姐站了个军姿。
听话得不行。
秦温喃不免又是一阵失笑。
贺驰亦兴致盎然地完了一场生动的调情,他的食指一直在黑色的桌沿轻点。
一下,两下
直到女人终于哄服帖了人,要走了,他才将翘着的二郎腿放下。
秦温喃要离开了,二人视线冷不丁又撞上,她慌忙又了一眼座塌上的青年。
他手里拿着玻璃杯,脸上光影半明半昧,说不出的幽深和叵测。
秦温喃猛地将视线移开。
骆征紧紧搂着秦姐姐的腰,乖巧地宛若一只幼兽。
秦温喃没有再多逗留,匆匆就要走。
贺驰亦不动声色地将剩下的半杯威士忌喝完,玻璃酒杯折射着浅紫色的弧光。
无人知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白裙摇曳,女人经过包厢肮脏的地带,步步生莲。
贺驰亦不语,只是觉得梦境已经坍塌了一半,
可他不愿意醒过来。
她刚才明明叫的是,阿亦。
不是吗他笑。
恶劣地擅自篡改了记忆不说,还对兄弟的女人动了心思。
恰逢有人进来送果盘,年轻的女郎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软塌上的他。
没人知道贺少爷这是怎么了,刚才还一脸寡淡不近人情,这会儿对着无人的地带,嘴角弧度异常扩大,像个小孩子一样笑的特别开心。
门再度打开一道缝隙。
有光。
缝隙的大小就跟开门的人一个样儿,端庄,小心翼翼,轻言细语,像一只柔软无辜的兔子。
秦温喃出去了。
意识到这点后,贺驰亦随即起身。
卖酒女郎一个激灵,差点忘了给他让位。
“不是吧亦哥这就走了”
有人见亦哥拿起了外套,一副要走的样子,当即掼下酒杯,抬头拦他。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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