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当年的事儿,确实是你错怪了非寒。”
纪云洛叹了口气,说道。
齐楚冷眼一瞪,厉声道,
“错怪?现在满朝文武谁不知君非寒跟皇上的关系啊。”
话到这头倒是露了几分醋意,纪云洛不觉一笑,想来这些年来,也是齐楚第一次这么露出心声。
自觉失言,齐楚神色有些窘,忙是尴尬的转着话题道。
“不说这个,云洛,我送你会宗祀。”
纪云洛只微微一笑,已是极其的清丽,竟如出水芙蓉一般。
“怎么,我哪有那么虚弱。”
他神色一瞟,正瞧见那青衣身影仍在不远处,那腰间温玉泛着阳光的照射,更是清雅明亮,却是刺着他的眼。
“阿楚,我还有事儿,先行一步。”
说罢,纪云洛微一行礼,就快步走了开。
待他一走远,齐楚别过了头,目光恰是凝着君非寒之前远去的方向,神色复杂,透着说不清的意味,只那唇角微扬的笑,诉尽了心中的苦涩。
“这玉佩好生漂亮,今儿一早我就注意到了。”
走进柳随雅身,纪云洛忽然开口道。
柳随雅微微一笑,谦言道,
“哪里,不过是便宜货色罢了。”
纪云洛神色全然注视着那玉佩上,不觉间竟已伸手抚去。
柳随雅也是一愣,吃惊的并未阻止。
“非寒所赠,怎会是便宜货色呢。”
柳随雅并不惊讶纪云洛会知道这事,虽知并不会是君非寒告诉他,但想来以君非寒和他的关系,他又怎会看不出些什么。
“跟非寒的那一块还真是像,只是那块更陈旧些,也更通透些。”
那似是向往也似是苦涩的神情,才是真正让柳随雅诧异的原因。
平日里,纪云洛总置身于俗事之外,似是笑眼看着万物一切,如此超脱绝俗之人,今儿个却是露出这般的神色,怎能叫人不吃惊。
虽说心底有些猜测,但柳随雅既是不得肯定,也无处证实。
自知失礼,纪云洛抬头间,神色略带歉意,但却仍是认真,他微微一笑,道,
“非寒他可是极为任性之人,没人能逼得了他做什么事。
一旦是喜欢上了,纵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
他闭上双眼,神色间象是念着什么又忆着什么,眉宇眼角,却仍是透着些许的凄凉。
“非寒他,从不会无端送人东西。
他爱赠我绸缎布匹,自然觉得那是衬我,他赠你温玉,这其中,也有特殊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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