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有些肃然低沉,“他们二人,一人擅长追踪,一人身手是我们这里最好的。
现而今还没有消息传来,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被什么事情牵绊,无法脱身,另一种……”
话没说完,但卫景时已然明了。
他没再问什么,而是来回踱了几步。
而后顿时,果断道:“走,回去救人!”
说完,也没看那两人的脸色,自己就大步迈了出去。
他不太懂自己现而今的心境为何如此烦躁,也根本不想弄懂,但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魏长陵最后望向自己的眼神。
苦涩中带着释然……
释然?
她凭什么释然?
父亲的尸骨还在棺椁里躺着,那一战惨烈的真相还没大白于天下,她拿什么来释然?
“皇妹,你倒是轻松的很啊?”
魏长陵本来躺着,连日的疲劳让她再次陷入了昏沉,意识正浮浮沉沉之际,耳边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她挣扎着掀开了沉重的眼皮,印入眼帘的是再熟悉不过的一张面容。
一双像极了父皇的丹凤眼,眉眼中全都是算计,她的大皇兄,魏泽锋。
她实没想到,他居然会亲临此地。
果真是狗急跳墙,慌不择路。
她又缓缓闭上了双眼,仿佛是见到了什么脏东西般,不忍直视。
魏泽锋似乎也习以为常,他冷笑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一下魏长陵才道:“你不必做如此状,你该庆幸今日来的是我,若是其他人,你未必能活到这个时辰。”
魏长陵不想与他交谈,仍旧闭目,一言不。
魏泽锋伸出双手放于火盆之上,眼神在魏长陵身上描摹流连了好一会儿,而后才似笑非笑道:“皇妹,世人都道你聪慧,可我着实觉得你愚蠢至极。
一个卫景时而已,他对你又不好,你何必如此护着?你告诉皇兄他究竟在哪儿,我去将他除掉,待回京后上奏父皇,再许你一个更好的,如何?”
“或者说,你不想再许人家,皇兄我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可以,魏长陵此时此刻很想用剑割掉魏泽锋的舌头或者剜去他的双眼。
这个外强中干,像毒蛇一样阴狠恶心的男人,她多瞧一眼都觉得恶心至极。
可时至今日,她也明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悲哀,以及无奈。
她缓缓睁开眼,眼中带着明显的冷漠,她无视着魏泽锋眼神之中莫名让人恶心的东西,漠然道:“卫景时被追杀,想必端云皇后已然急得跳脚,而你不在京都主持大局,却千里迢迢跑到这荒野之地。
怎么?你母后不要你了?”
魏泽锋听完魏长陵的话,眼眸瞬间冷了下来。
魏长陵继续道:“你如今着急杀卫景时,不过是为了向你母后证明你的价值,然则真的有用么?事已至此,端云氏向来崇尚权势地位,舍弃区区一个你,换整族的荣辱,此间取舍,你会不懂?”
“垂死挣扎罢了。”
魏长陵这最后的六个字,说的淡漠又不屑。
“那是我的母后,我是她的亲生儿子!”
果然,不管是几年前还是几年后,能让他扯下那滑腻腻虚伪面皮的,还是这个。
魏长陵望着眼前这个面目近乎扭曲、完全失了风度的男子,扯了扯嘴角,冷笑道。
“可她姓端云。”
一句话,五个字,仿佛给魏泽锋当头一棒,让他渐渐归于平静。
以至于屋内寂静了很久很久,久到魏长陵的意识又快在疲惫中陷于混沌的时候。
魏泽锋才终于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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