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兰翘姑姑不知为何起了歹心,草民与吴侧妃进院之时正瞧见兰翘行凶,那凶器就是床边的菜刀!
便是为此草民才将她捆了起来,谁成想正好撞见了来探望的王妃娘娘!”
“你们!
你们竟倒打一耙!”
兰翘伏在地上不停磕头:“王爷!
奴婢自八岁起跟在大小姐身边,一心一意照顾大小姐,大小姐就是奴婢的天,奴婢有何理由去害大小姐!”
“你不说我们兄妹又怎能知晓?”
夏博仁高声喝到:“花兰翘!
你是母亲陪房花妈妈之女,在你多年照顾云蘅的份上,只要你从实招来我定求王爷饶你一命!”
宋从安长叹:夏博仁真真打了一副好算盘,瞧见元颢来了便将她摘了出去,预备将这一切
都栽赃到一个奴仆身上,这样一来不仅不会激怒元颢,还保全了夏家脸面,是算准了即便夏云蘅醒了也会默认他这种做法,也算准了她不会多事。
宋从安不明白一个家的脸面当真没有一条鲜活的生命重要?
房内争论不休,李逸兴和卢夜都站在宋从安身旁静静地着屋内发生的一切,宋从安转身朝卢夜福了福身子:“大人,劳烦大人先为侧妃娘娘包扎,夏侧妃伤在了左肩。”
“嘶!
礼王妃如何知晓夏侧妃受伤了?还清楚伤在何处?”
李逸兴声音不大,可屋内的人瞬间都停下了争论,元颢转头:“王妃?”
夏氏兄妹二人不可置信地向宋从安,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宋从安微微颔首,兀自上前:“事情并非如夏氏兄妹所说,我与花兰翘和夏家少爷是同时进屋的,那时吴王妃正高举着一柄带着血迹的利刃,而夏侧妃左肩鲜血直流。”
夏博仁强压着怒气:“礼王妃娘娘也是本案嫌疑人,您的证词又怎么能令人信服?”
元颢眉心微蹙,招了招手,李逸兴颇有眼色凑上前拱手行礼:“王爷!”
“李寺正说来说说!”
李逸兴面色为难:“回王爷的话,依据大历律的确如此。”
宋从安上前一步:“李大人若不信,可以仔细查吴王妃衣袖衣襟,相信定会有发现。”
“好你个小贱人!
我哥好心将你摘了出去,你竟然恩将仇报,反咬一
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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