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不是这么说,当初姑娘觐见陛下皇后,陛下还夸赞您为皇家开枝散叶了,元家本就子嗣不丰,姑娘若能继续生下嫡子,也是为二爷铺路啊!”
是夜,晚饭过后元澈一如既往宿在房,自从陆定娘执意把哥儿留在身旁亲自抚养,为了不打扰元澈便提出了分房而睡。
陆定娘下午听刘妈妈一席话,狠下心提着燕窝来到了房。
长云远远见陆氏过来忙迎上前行礼:“夫人……怎此刻过来了?”
陆定娘侧头向房见里头已然熄灯:“爷这样早就睡下了?”
“呵呵……爷说头疼就睡下了。”
长云尴尬一笑。
“爷头疼?那我进去瞧瞧!”
以往夫人只要听说二爷有事是断然不会打扰的,今日为何会这样?长云大惊忙伸手去拦:“夫人,爷说了不许任何人打扰……”
话音刚落,房内烛光亮起,元澈声音传来:“让夫人进来罢!”
陆定娘愣怔半晌,再抬眸时眼眶已蓄满泪水,长云嘴角张了又张:“夫人……爷请你进去呢!”
她深吸口气,紧握手中食盒向房走去,却在房门前停下脚步,她抬手想去推门,手却堪堪停在半空。
“吱呀!”
门突然开了,一女子从屋内跑出,跪下冲陆氏行礼:“夫……夫人。”
陆定娘以帕掩鼻,她这才清地下之人穿着,不过是后院里头负责洒扫最低等的女使,只觉一阵头晕,好半天都喘不过气。
元澈见外头没有响动,从屋内披衣而出:“夫人,你站在那做什么?还有地上那个赶紧滚出去!”
那女使忙慌慌捏着衣角跑出去,陆氏又深吸口气,才踏进房内。
“没想到爷竟这般好兴致,是定娘疏忽了,早该想到这件事。”
陆氏规矩行礼后方才恭敬说道。
元澈放下手中茶盏:“我并不是有意瞒你,不过是随便寻个人罢了,况你当初是早产又大出血还未养好身子,我不说也是怕你多想。”
“那按爷的意思,是不准备将方才女使纳了?”
“夫人说什么玩笑话?方才那个不过是外头买进来的贱籍女子,回头给两个钱打发了就是。”
见陆氏脸上一阵乍青乍白又拉过她手:“你放心每次我都让长云着她喝药,不会出岔子的。”
陆定娘只觉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进都前刘妈妈连从小跟着她贴身侍女都没让带,内院里也都是半百的婆子,可方才那女使到底是如何进府又被元澈瞧见的?方才样子估么也不是头一回了。
先前哪怕元澈在外头鬼混左右不曾带回家她尚能自欺欺人,可在她眼皮子地下竟也能出这档子腌臜事,府里那些人都当她是傻子吗?
她深吸口气,向身旁只披了件里衣的元澈向外头喊道:“长云,快去端水进来!”
“夫人这是何意?”
元澈望向陆氏满脸惊讶。
陆定娘垂眸:“爷!
先前是定娘不好,忘了为人妻子之职责。”
她缓缓抬眸,眼神怯生生去瞄元澈:“还请爷多多怜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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