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我说少爷,您不是喜欢宋姑娘吗?这可是上好英雄救美机会,您还不快去?”
四周好事者越聚越多,已经将她们四人紧紧围在当中,宋从安不想引人瞩目可那小侍女偏与她过不去。
忠勇侯府小姐?她仔细打量那黄衣女子方上前低头拱手:"
翰林画院艺学宋从安给小姐请安。
"
这话一出四周像炸开锅般喧闹不止。
“什么?那教坊司女子说她是啥?翰林画院艺学?”
“感情那姑娘还是个官??”
那侍女仿佛听了天笑话般大笑还指着宋从安鼻子:“诸位乡亲父老,这贱蹄子竟然说自己是个‘官’?那是真把你们当傻子骗呢!”
“我是忠勇侯府家生子,别说我朝就连前朝也没有女子当官之先例!”
傅婉凝一直站在侍女身后以帕拭泪,她在表哥那里吃了瘪本想拿这女子出气没想到竟遇上个硬骨头,又见宝津楼上人影不在忙上前阻止:“映雪不许胡闹!”
“小姐您向来是个软性子的,今日不让映雪为您出头,日后什么人都敢踩在您头上了!”
她又凑到宋从安跟前扬起手中腰牌:"
姑娘既说您是翰林画院的艺学先生,可为何腰牌竟是教坊司的?官妓乃贱籍戴罪之身,是不能私自离开教坊司的!
"
忽她惊道:“你莫不是偷了别人腰牌想要逃走罢?”
宋从安顺手夺回腰牌仔细系于腰间,方才不紧不慢道:“小人不才仰仗太后娘娘慈懿在教坊司内教习。”
映雪还想上前分辨却被傅婉凝拉住:“先生勿怪,是婉凝管教不严,婉凝再与先生赔个不是。”
“傅二小姐,这‘赔不是’就罢了,只是小姐侍女当真要好生管教管教!”
“你个贱蹄子!
谁知你说得是真是假?”
宋从安不再理会二人转身欲走却又被傅婉凝拉住:“你怎知我身份?”
她饶有兴致着眼前娇滴滴美人:"
忠勇侯府内只二位小姐,可侯爷嫡女是得了陛下封号的,你家侍女如此跋扈若你真是县主还会只称你为侯府小姐吗?”
见那丫头轻描淡写就将傅婉凝堵得哑口无言,元颢嘴边不禁扬起一抹笑意可心中疑惑却更甚,他冲身后摆手,连风悄然而至片刻后又消失在人群之中。
“哎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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