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渊帝咬牙切齿,“你想都不用想!”
温欣他,“你又不是陛下,怎么知道陛下不同意?”
成渊帝:“……”
温欣又说道:“和离的女子出家,世人才没有理由指摘什么。”
成渊帝一口血梗到喉头,又是那什么狗屁伦理纲常,以后他一定要废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都把他的软团子给带坏了!
……
成渊帝最后拗不过她,还是答应她,让她进宫。
只是不知道为何,帝王答应见她,时间却是定在宫门落钥后。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什么的……
但帝王的旨意也不容她一个罪臣之妇反抗。
温欣只能无奈地应下。
黄昏时,莫直备好马车,接她入宫。
温欣没有到某个人,眉眼间是藏不住的失落。
莫直忍笑,陛下总算不是剃头担子一头热了。
知道陛下舍不得夫人有一点难过,莫直连忙安抚道:“夫人,大人在宫里等您呢。”
温欣怔了怔,脸上发热,呐呐地“哦”
了一声。
不过,皇帝陛下真的在宫里吗?
黄昏日落,整座礼王府隐在昏暗中,阴沉沉的死寂一片,哪有先帝在世时的门庭若市?
自从先帝去世,废太子被杀,礼王就活得跟缩头乌龟似的,每日都在心惊胆战什么时候成渊帝就要清算他。
但他又不甘心曾经被他肆意踩在脚下的人,翻身成为帝国的主人,随意地主宰他的性命。
宇文聿那个冷血怪物他也配?
这江山,本该是他同胞亲兄长的,他本该可以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王,一生嚣张荣华的。
都怪那野种!
正堂外,被内侍压着跪在地上的礼王脸色惨白,眼里恐惧和怨恨交织。
他的妻妾儿女跪在一旁,着他如一条死狗一样失去体面和尊严。
台阶上,一袭玄色龙袍的成渊帝坐在紫檀木太师椅上,居高临下地睥着礼王,眸色幽冷,宛若暗夜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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