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就用木棍在地上练字,一支笔可以用三年。”
谢琅解释给他听。
谢伯文算一下平均每月合多少文钱,发现没几文,“我明天去城里给你们捎回来。”
“那我现在就把钱给你。”
谢琅把荷包递给他,“我和小七你买一份就成了。”
谢伯文灵机一动,“对,我去找仲武,他小儿子去学堂,跟他一起买一份。”
谢广无语,“爹”
“我赚的钱都是留着给你建房的。”
谢广蔫了,他也想搞个砖瓦房,就小声嘀咕道“我又没说不行。”
谢琅笑着接道,“你可以说谢谢你爹,你回家做腐去。”
“对哦,我都没想到。”
谢广眼中一亮,“三郎叔,来我还得跟你学。”
谢伯文“挑好的学。”
“三郎叔没有坏的。”
谢广脱口而出。
谢伯文险些噎过去,指着他和谢琅,“我不管你们了。”
“说得好像你能管住三郎叔似的。”
谢广瞥一眼他爹,“你又不是他什么人。”
谢伯文顿时想打他,“有种别归家。”
“你不去找仲武哥买笔墨了”
谢琅提醒他。
谢伯文掉头就走。
“你也回去吧。
别整天想法设法气你爹。
你才十五,惹怒你爹,他收拾你跟玩似的。”
谢琅拍拍他,到屋里给他和小七煮点吃的,就哄小七去陪小老虎。
天色暗下来,谢琅闩上大门,从江山图中弄四根劈成块状的红椿木,放在牛圈和厕所中间的空地上,随后在上面撒一堆树皮和树杈,乍一像一堆柴火,谢琅才去堂屋。
到堂屋门口,意识再次入江山图中,搜出一根乌木,把不能用的全去掉,能用的劈成他所需要的长度,就把木头放在正房和厢房中间的胡同里,上面照样撒一堆木屑,谢琅才去洗漱。
翌日上午,谢琅在家给村里人做犁的时候,谢建业过来,一眼牛圈旁的那堆“木柴”
,就收回视线,“三郎,你的地怎么种的”
“什么地”
谢琅没听明白。
谢建业“我早上起来没事就去地里麦子出的怎么样,咱们两家一样的犁和耙,我比你还多种几十年地,你家麦苗怎么比我家还好”
“我也想问。”
里正早上碰见谢建业,听他说起这事,不相信,刚才跑去地里一,谢琅家的麦苗跟韭菜似的。
而他家的就跟羊啃过一样。
“我种地的时候你们都在。”
该怎么种就怎么种啊。
里正“正是我们都在,我们才不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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