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老大继续笑道“大不了,做事时你让他转过去好了”
他这话惹得男人们哄笑不止,藏在他们猖狂的笑声下,渔船棚子里飘出了几声女子压抑的低泣。
就在络腮胡老大调动起整船男人们的热情后,他扭头却发现木筏上的美人收起油纸伞,足尖一点,主动越上了他们的船上。
他着这女人对他轻轻一笑,酥软了他半边身子,络腮胡心里边骂小妖精边一手拿刀一手解着裤腰带朝着红衣美人扑去。
没等他碰到漂亮女人的衣角,他觉得胸口一阵剧痛,眨眼间他的前胸竟然被漂亮女人捅了个对穿
阿萍利落地拔出自己穿过水匪胸膛的利剑,抬脚用力一踢把被她当胸刺了一剑的男人踹进水中。
异族非人之物对人的伤害总是没有人类同类相残来得痛来得恶心的
阿萍没有理会渔船上男人们的求饶,双剑不周动如白练,一剑一个送走了他们
“求饶对我没有用哦,你们下去后和阎罗判官们说吧。”
男人们一个个倒在船板上,此时他们眼中的美人不再是多情娇媚的蛇女狐妖,而是狠辣无情的恶鬼杀神
一个一个,一个一个,到了最后一个瘸腿的瘦小男人时,他跪地不停磕头求阿萍饶他一命“仙子娘娘饶命啊,我都是被逼的,除了抢钱睡女人,我是一件害人性命的事情都没有做啊”
阿萍甩了下不周剑身上的血水,向他“哦”
她这句是嘲讽却被男人当做了求生的希望,一时怎么可怜他怎么说起自己的身世来。
或许是他说得太恶心人了,阿萍还没不耐烦,船上棚子里却有人忍不住了“他是骗人的,他虽然没亲自动手害人性命,却在背地里给水匪头子出了不少阴损的法子,来害人折磨人”
这声是女子喊破了音的尖叫,就如雨夜
中的炸雷一样。
在棚子里的女声出现后,阿萍没在磨蹭,她提着双剑靠近了渔船上最后一个男人,毫不犹豫地就斩下了他的头颅。
阿萍知道人死后还能听见声音,她凝视着男人脖颈处飞起的脑袋,着他迷茫中透露着惊恐的眼神,说
“刚才你不是悔改顿悟了,你是要死了知道怕了。”
嗒”
渔船上最后一个水匪的头颅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天上的雨这会儿也下得更急了。
阿萍脚上的麂皮靴子被血水反复淹没,她没有停顿,提起不周靠近了棚子,用剑尖挑起帘子,问“我可以进来吗”
“你等一下可以吗让我们穿一下衣裳。”
这声音和刚才爆发的女声一样,阿萍后退一步“嗯,你们慢慢来。”
她穿着蓑衣站在雨帘中等待着,哗啦啦的雨声掩不住棚子里女人们的说话声
“你怎么敢向妖怪搭话她可是妖怪啊”
“我哪管什么妖怪不妖怪,她杀了那些畜生在我心里就是神仙娘娘你说人,我也没见人对我们有多好。”
“也是。”
“也是,都不是好东西。”
“这世道里妖怪吃人,人也吃人。”
“”
到这一句话出口,棚子里的气氛诡异地安静下来。
不光是棚子里静了下来,站在雨中等待的阿萍,她也觉得世界忽地一静,似乎连雨声也没了。
“姑娘,请进。”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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