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晓,若是愿意说,山河兄自然会说,既然没说,那自是不必问的。
“养潜龙,见月不见日,喂食与念经都要在日落之后,早上背光,留下两条,一条赠予阿德对照印证所用,毕竟我是易命改的命数,会有什么不同也不清楚,多一手准备总是好的。”
项稷盯着泥鳅看了一眼,莫名想到了自己的处境,不由摇摇头,各自带上干粮与水囊,再转身便与阿德一路出村,直往虎涧峰去了。
“阿德与那位山河师傅一路出村,不知是要作什么去?”
“据说是相助涿县衙门去了,以山河师傅的刀功还有什么好担心,连那横行三乡的问柳棍都被他以木刀正法,可见实力。”
“不错,听闻王乡长留他做村子里武学师傅,那真是一桩幸事、好事啊,往日里可是县镇才有这样的能力挽留武者。”
一路上,楼桑村内村民们交谈不断,纷纷投来敬畏的目光。
武学,对于寻常百姓而言,还是相当的遥远,吃饱穿暖,才是他们的现实与生活,自古如此,往后亦如是。
出了楼桑村,项稷并未急着去探路,而是先支开阿德,回到之前自己埋藏盔甲的地方,将那之取了出来,除却头盔外都套在衣衫之内,当作一层保险,此行不可不郑重。
做完这些,他方才找回阿德,两人一路向西,过河十里,方见草木繁盛,枯藤野花丛生,两座互拱的怪山耸立,中间更有一处高台般的凸起,隐隐绰绰有人影晃动,那便是虎狼台所在。
“虎山狼峰,这里不是善地啊,那位县令好端端往这里跑,真叫人不明白。”
项稷啧啧称奇,难道真有个光武碎片掉在了这里不成?
阿德摸了摸腰间背着的粗胚铁条,像剑,但像的不多,是村里铁匠送他防身的,一身半入门的武学功底用起来也足够护身了。
两人打探了一番环境,四周群山环绕,太阳早升过山顶,大江自西而来,在身侧流过,这段河道水深流急,险滩相接,礁石林立,至今都还有些许船只残骸留着呢。
“山河兄,有些不对劲,你看树上这些记号,不是官差留下的,而是那些流寇之间互相交流的印子!”
忽地,阿德低呼,指着树上所刻一个‘眼睛’般的标识。
他家中人昔日为流寇所害,也目睹过不少场面,故而对此有所了解,在此刻派上了用场。
项稷闻言心中一凛“流寇也掺和了进来?莫不是他们对涿县有所图谋?”
若单单只是县令因光武碎片而失踪,那还不算太麻烦,但若是其中出现了流寇与马匪的身影,那就值得玩味了。
保不齐还是一场有预谋的布局,事情真是越扯越深,叫人头疼。
“这样,我们先在附近搜索一番,登上那座小山头,再找些线索便前往虎狼台报告县尉王谦,有他们的兵马相助,才有解决问题的可能,也不需咱们以身犯险了。”
他略一沉吟,决定还是谨慎行事,自王老爷子所赠的蓝衫上撕下一小角挂在了山脚一颗树梢上当作记号,便带着阿德摸索上山。
以小六壬趋利避害,项稷还是有些把握不撞上麻烦的,但若是有相关之人八字过硬影响到了测算,那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万事大安起,一月九日巳时,天宫地宫人宫齐,算我上山吉凶路。”
他手掐小六壬,大安起,天宫取一入大安,地宫取九入速喜,人宫子丑寅卯辰巳取六入留连,得出的卦象就是大安、速喜、留连。
大安代表静,不动,吉利,阳,木;速喜代表动,快速,吉利,阳,火;留连代表慢,反复,拖延,阴,土。
“阳阳阴,这是兑卦啊,兑上缺,木生火却遇土,这意味着上山路途要快方才能避开灾劫,但最终却不可避免遇上拖延反复的麻烦,此行先易而后难。”
得到提示,项稷便快速上山,与阿德一起飞奔向那座小峰之顶。
一炷香后,穿过一层薄薄的山雾,就是一片温暖耀眼的金色阳光洒落下来,两人已经登顶,这处小峰尖端似一平台,只是有些斜,尚有三个汉子围坐一团,在那里闲聊,言谈之间不是劫道就是草芥人命。
“是流寇!”
阿德一眼认出,那三人装扮散乱,带着兵器,头顶蒙着一块绿巾,一看就是打家劫舍的行当。
();() 项稷瞥了一眼其他几座小峰,思量着多半都有人驻守,若是动静大了,必然引人注意,三人皆没了,亦会打草惊蛇,还是等待时机,谨慎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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