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贵强烈的嫉妒心,致使他没在花红院子里留下一个看守的伪军。
兴许是他知道自己这个相好的出身,腰带松,一个不注意就可能给自己戴上绿帽子,倒是给游击班省了事。
张小米一言不,捡起地上的大洋,转头推开门走出去。
院子里只剩下花红和陶红梅两个人。
“你叫什么?”
“红梅。”
陶红梅回答简短,隐去姓,只回答名。
“我叫花红,倒是和我有缘,名字里都带个红字。”
一个人憋久了的花红话头很足,即使陶红梅沉默不答,自由也说的兴致勃勃。
“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咱们这些乱世的女人,命最苦,长得越好看越苦。
但凡是个男人都想跟你睡。
想要活得好,就得找有本事的男人,有本事的男人才靠得住。
等下回我男人来,你主动点,我男人要是一高兴,能带着你弟弟学本事。”
陶红梅猛地一拧眉头,心中一阵恶心,这是叫我去勾引她男人?
“你这是觉得我下贱?”
花红呵呵一笑,走到陶红梅身前,手掌轻抚过脸庞。
“当初我要是有现在的觉悟,我弟弟也不至于活活饿死。
你要是不想让你弟弟哪天被小鬼子打死,就得忍住恶心,主动去贴那些男人。”
陶红梅嘴唇蠕动两下,没说话。
花红一扭身,丰肢摇曳,摆着腰走进屋里。
“过来人的道理就给你说到这,听不听还得在你。
把院子扫了,再去把我房里被子拿出来晒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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