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周前,徐真真突然茶饭不思,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里,有时大晚上的也不睡觉。
一开始,徐季飞没当回事,还以为孩子胃口不好,而且他是神境宗师,一眼就能出人的身体有没有问题,徐真真的身体显然是健康的。
就这么过了三天,徐真真的精神变的十分糟糕,双眼发直,一就是出了问题。
他连忙请来名医诊治,可一连换了几个都没什么效果。
眼徐真真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身体亦开始消瘦,徐季飞心焦不已。
直到前天,他听说父亲的病被一位年轻的神医治好,便动了请吴北给徐真真瞧病的心思。
于是,他在凌晨就问四弟徐叔谦要了吴北的电话,打给了吴北,请他来一趟。
听他说完始末,吴北思索了片刻,问:“她人在哪里?”
徐季飞一指房:“还在房呢,我快愁死了。”
能让一位神境宗师说愁死了,那事情真的很严重了。
吴北:“我能进去?”
徐季飞点头,他来到房门口,敲了敲门,说:“真真,爸爸带来一位朋友,想见见你。”
过了一会,一个很虚弱的声音说:“进来吧。”
徐季飞打开门,吴北就见这房古色古香的,四壁挂满了名人字画。
桌后,坐着一名少女,十五六岁,长的很清秀,留着长发,眼睛大大的。
有人进来,她也不一眼,注意力全放在桌上的一部古上。
徐季飞说:“真真从小喜欢收集古,这些都是我帮她找来的。”
吴北观察徐真真,以医家的眼力判断,她身体是健康的,但精神显然出了大问题。
长此以往,她甚至有性命之忧。
无数的医案,在吴北的脑海中一一闪过,瞬间就找到不少类似的案例。
他微微一笑,来到了桌里面,了一眼桌上的古,说:“真真,你的是什么?”
徐真真将合上,淡淡道:“明代一位才子的,这是他手写的,世间只此一本。”
吴北点头:“那他一定是位很了不起的才子。”
“那当然,他三岁赋诗,四岁时写的字已经比老师还好,十岁中了秀才,十五岁中举人。
可惜,他身体不好,十六岁就死了,否则科举第一名,定然是他。”
吴北在她说话时,开启维度之眼,了一眼古,却没发现什么特别,那问题出在哪里?
心中一动,他想到了一个医案,某女子,了一位才子的画像之后,朝思暮想,茶饭不思,情况和徐真真类似。
他笑道:“那我们不打扰你了。”
他示意徐季飞可以出去了,并重新把门关上。
徐季飞连忙问:“先生,出什么了吗?”
吴北点头:“有一点头绪,但还不能确定。”
他搬了一把椅子,就坐在门口,然后示意徐季飞不要说话,保持安静。
徐季飞奇怪,心想这算什么诊治?不过他还是十分配合地守在一旁,不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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