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其实我一直在关注你的成长,碰碰钉子也好,没有谁的生涯是一帆风顺的,尤其是在警察这个高危行业,我们随时要做好倾覆的准备。”
李天政已经将将站定,1米8身高的他略微有些显得富态,此刻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如同一座近体的山峰一般,给人以无限的压力之感。
“这条路不好走”
他看着周蓬蒿不无担心地道:“孩子,也许是我给你的压力太大。
灌输的理念也太过执拗,这才早就了你走了许多弯路不过此刻,你能准时地出现在地窖世界,敢于孤身犯险,对我来说,足慰老怀。
对于湖跺那些习惯于明哲保身的警察来说,你俨然已经是一座山峰,他们只能仰望哈哈”
说着,李天政突然之间仰天长笑。
周蓬蒿则是满腹疑惑,挠了挠头。
李天政的眸中流露出难以割舍的情意,随即转换了话题道,“蓬蒿,你这几年体能上是疏于锻炼啊,连我一个老头你都撵不上,还谈什么扬善除恶?心志上的锻炼在地方警局就可以,但是体能上你必须自己下功夫,面对这地窖世界和暗网的人,时刻都不能松懈。”
“是,师傅。”
周蓬蒿一脸恭敬地答道。
他的话语虽然严厉,眉目之处却充满了慈祥,那话语之间流露的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更多是一种反向激励,周蓬蒿有些汗颜,可师傅的“训话”
远没有结束:“我说过很多次了:当别人向你起决斗的时候,要像勇士一般地去迎接战斗。
蓬蒿,你刚刚对上蒋平,甩出的那一把玻璃渣真是太辣目了,简直丢师傅的脸,我听你喊了句天-男-散-花,还以为你有多厉害的绝招,原来是这个”
李天政大摇其头,一副我一世英名算是栽在你小子手里的模样。
其实,方才他就在这大厅的中央,原本蒋平招式再使得老一下,蓬蒿的亏再吃大一点,他李天政自然就会出手相护,但是周蓬蒿居然赢了不怎么光彩,但就结果而言,算是尚可
“嗯,尚可!”
其实看弟子不落窠臼,李天政心里是有几分满意的,但是这个时候不能表现出来。
“师父我那是情急之下的本能反应。”
周蓬蒿老脸一红,讪讪地一笑,说起来自己的招式是有够无耻,但是这可不是寻常的pk啊,自己肩负着卧底的重任,虽然卧得有些糟糕,但是到底是消灭这地窖世界一股不可缺少的力量,需要保得有用之身的;毕竟和蒋平的那是私人恩怨,和他拼个你死我活因私废公那算笨蛋到了极点,师傅你不会让我只长肌肉不长脑子吧?心中这么想但是周蓬蒿可没敢说出声来,在他心中,师父就是神。
和师傅的再度邂逅宛如神话一般,他不愿意这个神话这么快就结束,成为镜花水月。
多年来,一直处于失管状态的他,很享受被人教育的滋味,嘴角也挂着一丝享受的笑意。
李天政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自己这个徒弟属于神经质类型的,好起来那是相当优秀,顽劣起来就是被压在五指山下的石猴,这劣根性无法根除,算是自己管教无方。
好在这小子本质纯良,一直徘徊在可造之才的边缘,谁都不会轻易地放弃他。
李天政也考察过朱学文和夏镇喜,对他们并不感冒,甚至对和周蓬蒿关系不错的6正风也是颇有微词,他们把这个任务交给周蓬蒿的时候交的并不光彩,甚至有设坑让他入局的嫌疑。
“谁放弃你,我李天政都不会。”
想着,他把一只大手放在周蓬蒿的肩膀上。
两个人对视了良久,谁也没有先开口,看场面有些尴尬,周蓬蒿搞怪似地一沉肩膀,装作一副不堪受力的模样:“师父,几年不见,你的内功更是厉害,我受不住了。”
他神色有些黯然地倚坐在一张纯白石椅上,回忆着往日和李天政生活查案的点点滴滴,说着说着,他的眼眶突然湿润了。
被他的情绪所染,李天政有些僵硬地笑了笑,用力舒展了一下双臂,骨骼出清脆的响声。
心道:“这小子内心情感丰富,是个重情义之人。
嗯,这一点像我,讨女孩子喜欢,这也是蓬蒿为数不多的继承我的优点之一。”
周蓬蒿靠了过来,这小子很亲热的把手挂在了他的脖子上,成了鲨鱼肚子下的吸盘鱼似的。
都2o多岁的大小伙了,还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黏人的级别还挺高,李天政对他的举动也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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