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饭桶。”
在介绍局党委成员的时候,周蓬蒿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忍不住冒出了这么一句。
虽然湖跺县局内网页上的通知是着春装打领带,但是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穿着冬装,面对那些头头脑脑们的质问,他也是毫无表情不痛不痒的地回应了一句:“鸟比赛完了,老子还要去值班,穿个衬衫打领带还不得冻死?你们总不想“朱门酒肉臭,颜单冻死骨”
的古诗词在现实世界里重演一次吧。
那么你们就不是敢为全国警察先,而是敢招检察纪委先了。”
说着他还补充了句粗口:“我日你个先人板板。”
“这话说白了没有问题,不是后就是先,做个选择题,你选什么?”
“我选睡觉行不?”
“你小子就是贫,相信不,就是拿到比赛的冠军,你也提拔不了。”
严群和周蓬蒿算是不错的朋友,他低声提醒道:“看菜吃饭量体裁衣,这才是识时务者的选择,反其道行之的你小子越是卓尔不群,越是寸步难行。”
“得了吧你。”
周蓬蒿笑笑,“当年我父母给我起了这么个不羁的名字,就是希望我有李谪仙的洒脱,我又岂能让他们失望。”
“不羁,就你那破名字?”
严群大笑道:“哦,对了,你这名字是下酒菜倒是至理,朱学文和藏钟都喜欢吃茼蒿,一吃这玩意就想起你来,你每次聚餐都号称不喝酒,哪一次不是被办得欲仙欲死?”
“你”
“好了好了,谪仙,酒喝不死你,但是台上那些美女足以让你倾覆。
如今的圆形舞台上,湖跺县电视台的女主持人正在念叨周蓬蒿的名字,“下一个选手,来自颜单的周蓬蒿。”
“这么快就到老子了?”
“反正陪太子妃读书,早就早点吧,上去喊个一二三四,毕业吧。”
严群微笑道:“对了蓬蒿,李白那句诗怎么说你名字的?”
严群为他打气地方式也够绝,就在周蓬蒿紧张作的当口,他及时问。
有的人做你的朋友,就是这么做的,平时可以损你千百万次,但是就关键时刻那一次,他一言不在你身后做你的盾牌。
周蓬蒿看了严群一眼,默言道:“感谢你,盾牌。”
“盾牌?你out了兄弟。”
“现在的朋友不是盾牌,是避孕套,无论朋友桶多大的娄子,都得帮你兜着。”
俩个人并没有用言语交流,但是从对视的眼神里领略了一场精彩的对白。
“放心吧,套子兄,就为了让“赛董卓”
失望一把,我也得拿这个冠军,这个篓子,老子捅定了。”
周蓬蒿顿时像被打足了气的皮球,豪情无边地答道:“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看好了,各位,来者周蓬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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