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松一口气,握着手机的手有些僵,这通电话打得确实有点久了。
“乌鲁木齐?”
他声音没多少异样,彷佛只是简单地询问。
“不是。”
“北疆?”
“嗯。”
“去工作?”
“不是。”
睢尔忽然烦躁起来。
梅时青的这些试探在她看来都很幼稚,他们都是冷漠的聪明人,没必要一句话掰成四五六句话来问。
如果只是为了完成江辞梅交代的任务,梅时青为了她的身体健康考虑,就不该问这么多。
“梅时青,有些愚蠢,只能也只会犯一次。
这不需要你再提醒我。”
梅时青略带讽刺道,“睢尔,你知道我的时间有多宝贵吗?你一通电话浪费我几分钟盯盘的时间,你知道这会错过多少交易时机?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自私。”
睢尔阖上眼,拧着眉头,试图调试略微急促的呼吸。
她不回来北京是有道理的,这座城市远比深海更让她呼吸不畅。
睢尔的手搭在车窗外,灰白的烟从她的指尖往后飘,刹那间散在夜里。
她轻扯嘴角,有些凉薄道,“我要你们管了吗?”
这句话像是凭空出现的引信,把电话那头瞬间点燃。
手机空音了三秒,关门声响起,“睢尔,你最好记住这句话。
四年前你右手差点断在那,当初你是怎么说的?你还记得我妈为了照顾你,连夜赶去新疆时差点晕倒在医院里吗?你先按着自己的良心想想,有本事再跟我说这一句话。”
睢尔舌尖有些涩干,一时像是回到了那个无助的时候,只能像缺氧的鱼微张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寻日温文尔雅跟下属交代工作都不多于两句话的时总,此刻跟喷火的机关枪似的,搞法律出身的人都这样吗?
睢尔强迫自己晃掉脑海里的身影,可梅时青的话像一颗无形的子弹从手机那头旋转而出,刺穿她原本斑驳的手机屏幕,穿越5年的时空,直直嵌入她的心脏,如此冰冷又如此血淋淋。
她掐掉了烟,最后只能干涩道,“哥……对不起。”
睢尔以及睢尔家那些个破烂事儿梅时青这几年都看在眼里,但睢尔却从来没有主动向他们低头请求过什么。
他这个表妹性子既不像睢关山那样左右逢源长袖善舞,也不像江辞镜那般温婉贤淑云淡风轻,奇异得不像这两个人所生。
她刚毅要强又爱憎分明,是个太过纯粹的人。
这样的人,往往容易取信于他人,又容易被他人所伤,不懂得保护自己。
他到底是心软了。
这句‘哥’从睢尔口中蹦出来不易,他也只听过三回。
第一回是睢尔8岁那年来他家,第二回是四年前,第三回则是今晚。
如果今夜睢尔要求的不是一辆车,而是让他选派几个保镖,也许他会更乐意这样做。
“以后有事打我另一个手机号,那个24小时开机,如果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睢尔捂着右侧胀痛的腹部,默然片刻,拉远了手机,艰难地扯了扯嘴角,最后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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