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那个悲惨的教书匠正式改姓,请兄弟们相互转告。
不然还会把我辛苦的成果再次送进小黑屋。
谁能想到一个姓氏会有如此杀伤力。
我们想去凑热闹,却被挡在了外围,中央军那些人似乎比我们憋得还难受,围着落水狗般的一顿猛揍,他们武器比我们好,兵员素质高,就不让我们这些杂牌军参与围剿了。
这帮鬼子只是被包围了,可没有完全失去战斗力,毕竟人家可是赫赫有名的甲种叽咕师团,那帮子被洋娃子他们口中说成毫无作为的中央军除了装备精良之外,其作战风格也是十分顽强,也会抱着手榴弹去炸坦克,也会跟鬼子拼刺刀。
我们这些杂牌军只有看热闹的份,同时也面临一个巨大的难题:找不到自己的部队了。
咋吃饭呀?这一打仗,附近的老百姓都跑光了,想要饭都找不到人。
跑得太快,人也杂乱,我找不到杨娃子他们了,我身边只有老和那个说话阴阳怪气的医护兵。
也不知道这姑娘哪来这么大的怨气,始终摆出一副要吃人的嘴脸。
我问她:“大姐,你饿不饿?”
她白了我一眼,撇嘴说:“你说呢?”
真当我好脾气呢,我也撇嘴说:“我说啥说?饿不饿,你给句话就是了,非让我去猜吗?”
她居然过来踮起脚尖拧我的耳朵,下手真重,咱好男不跟女斗,不跟她一般见识。
人家一边拧我耳朵一边恶狠狠地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能扛机枪会耍大刀就牛大了是不?敢对我吆五喝六的,我看你是没把姑奶奶我放在眼里啊!”
我啥时候受过这么大的气?从来只有我拧别人耳朵的份,今天居然被一个姑娘家家的给拧了,幸亏附近没有熟人,不然我这脸真没地方搁了。
我试图挣开,没想到这丫头手劲挺大,揪住我的耳朵就是不撒手,我越是挣扎,她抓的越紧。
我皱着眉头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厉害?那天我在台儿庄东门看到一个人就敢去炸坦克的女兵,你敢跟她比比吗?”
她的手更用用力了,咬牙切齿的说:“你是不是眼瘸了?那一个也是姑奶奶我!”
听了这话,我立刻认怂,笑眯眯的说:“好好好,你是姑奶奶,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撒手呗!
都快给拽成猪耳朵了。”
老也拄着木棍过来说情:“小屁孩子不懂事,女菩萨你就饶了他吧!”
她撒开手,还很嫌弃的拍拍手说:“脏死了,赶紧想办法弄点吃的,马上饿死人了!”
她怎么好意思嫌弃我脏的?她那脸黑的也都看不见人皮了。
这上哪弄吃的去?过往的人倒是不少,不是扛枪的就是扛子弹的,我们三个还被人家嫌弃地推推搡搡,是我们挡路了。
我从路边找到一把刚泛绿的荠菜和车前草,甩了甩土,分给他们两个人说:“先垫吧垫吧!
咱们也别跟人家中央军去凑热闹了,赶紧回去找自己的部队吧。”
他们两人没意见,我们像老牛一样,嚼巴了几口野菜,晃晃悠悠的往回走,我从路边的石碑上看到了两个字:韩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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