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鸣惨嚎之声顿时响彻整个军营,在场无论是站着的,还是趴着的降兵皆被吓得面无人色,越发老实,不敢再有丝毫动作。
那干站出来的降将们,向林知皇的目光再没有了之前的轻视,或恶意或杀意的各种目光统统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有胆战心惊的忌惮。
林知皇淡定走至屠篓身前蹲下,冷漠地注视被窦图钉在地上惨嚎不止的他,居高临下道:“你想杀吾?”
“你这小儿算什么东西!
要不是你冲城当日逃的比兔子还快,老子早把你做成人彘了!
你那没有逃出去的庶弟、庶妹可都死在我手上!
哈哈哈哈!
啊啊啊!”
屠篓流出的血染红了他身下的整个泥地面,疼痛让他越加口出狂言。
窦图听言,当即敛起剑眉,握紧手中的大戟并不抽出,而是用力地在泥地里狠狠转了一圈,屠篓的骨骼被屠篓搅动的噼啪作响。
“啊啊啊啊啊啊!
贵人,贵人饶命啊!
我刚才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瞎说的!
您放过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
屠篓的肩胛骨彻底被窦图此举搅碎,痛的嘴唇都泛了白色,立即改口求饶,再不复先前悍勇的模样,哀声求饶起来。
林知皇对屠篓的惨嚎之声充耳不闻,垂下眼眸淡声道:“来接管这里前就让人查了你,这伙降兵以你屠篓为主,听说你喜好以虐杀他人取乐?现在还乐吗?”
“啊啊啊!
不乐!
不乐!
贵人饶命啊!
我也是被逼无奈才做了叛匪的!
求您网开一面啊!”
屠篓连声哀求,面色渐渐泛起死白,这是失血过多的表现。
林知皇直直盯着屠篓浑浊的双眼,端详片刻后,再次开口道:“不,你嘴巴上虽说着求饶的话,眼神里却还是蓄满着杀意!
怎么?你脑中还想着以后能翻身杀了我?”
屠篓额上的汗涔涔而下,不知是痛的还是怕的,面上皆是被识穿的惊慌之色。
林知皇继续说道:“你杀了已不下百人吧?是不是到弱小?就更想杀?当时他们有向你求饶吗?你放过他们了吗?”
屠篓不知道林知皇怎么做到的,不过几句对话的功夫,就将他的心思给彻底识破,无所遁形之下,眼中慌乱之色更甚,这回是真心的哀声求饶了:“贵人,贵人饶命啊!
我以后一定洗心革面,再也不敢了!”
林知皇站起身,遗憾的对他摇摇头道:“刚才吾让你们这干叛将站出来时不是说过吗?再敢有别的动作,杀无赦。
不听命的军令者,唯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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