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译!
!
!”
白禾真的怒从心中起,站了起来,“你真的是烧糊涂了!
在说什么昏话,你反省了这么久,就反省出一个开放式关系是吧!”
言译红着眼,望着她:“这样…都还不行吗?我就这么多余?”
白禾不想和他讨论这个荒唐的话题了,她拎了书包转身离开,言译虚弱地喊了声:“姐姐!”
“你先睡吧,我下午还有课。”
“还来吗?”
言译哀求地望着她。
白禾终究心软,没好气地说:“希望你好好冷静一下,想想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混账话,下午我再过来,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
……
下午的课间,苏小京直接一个抱头尖叫:“卧槽!
他真这么说!”
“他是疯了。”
白禾评价。
朱连翘感叹说:“疯成这样,你要是坚持分手,我怀疑他会把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干掉啊。”
“不不,言译再失去理智,也不可能伤害她跟祁浪。”
苏小京有理有据地分析说,“十有八|九,他只会干掉他自己。”
白禾抱着头,一脸崩溃:“是我把他变成这样了。”
“你少内耗吧。”
苏小京说,“他从小就是这个死样子,怪不了你。
当初在你还喜欢祁浪的情况下,答应跟他谈恋爱,已经够对得起他了。”
白禾叹了口气。
展新月说:“当断不断,后患无穷,再这样下去你会被他拖死。
不如快刀斩乱麻,彻底断了他这份念想,才会让他真的振作起来。”
“话是这样说,但我怕他真的出事。”
“就算出事,也
怪不了你一点,好吗。”
苏小京说,“就算是言叔叔,也不会怪你的,你疼了他这么多年,谁都不会说你忘恩负义。”
虽然闺蜜们都是劝分,她们从自我的角度出发,是忍受不了言译这种偏执加控制型人格,但两年的感情不是过眼云烟,白禾终究狠不下这个心。
下午,她去公寓看望言译,买了些他爱吃的凤梨拼盘。
少年似乎好多了,抱着膝盖坐在沙发边看电视,穿着祁浪奶白色居家衫,从背影看,她还以为他回来了。
不过言译的脑袋比他小一点,背影也更单薄些。
她端着凤梨拼盘走过去,摸摸他的头,似乎没那么烫了。
“体温测过吗?”
他摇头,于是白禾找出体温计,从衣领里伸进去,让他夹在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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