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污蔑我的事说清楚,短短几句话,我不仅有了女人,竟然还有了孩子,沈知蒽,你是存心坏我名声,不想让我娶妻生子么?”
沈知蒽别开脸说话:“你和西沫的事,我全都亲眼所见……”
她将从草原酒店看见西沫进闻书砚房间,到西沫手术那天,闻书砚去找她,给她银行卡和牛皮纸袋的事情说了一遍。
闻书砚箍着人手腕的力度放松下来,下巴顺势下落,抵在沈知蒽的头顶上,放低嗓音说:“沈知蒽,你好像又该染了,黑已经冒出了两毫米。”
魔鬼啊。
“这关你什么事?你别拿我的头转移话题。”
沈知蒽完全理解不了,此时此刻,闻书砚的关注点竟然在她的头上。
眼前,闻书砚的胸膛微颤,他不羁地低声笑笑,又说:“豌豌,关于西沫的事你对我误会大了,你辱我清白。”
话毕,闻书砚松开沈知蒽,一本正经坐回到她身边。
“匀骁这小子就是个害群之马,当诛之,他一人玩得花,把我也带得不清白。”
匀骁?那个被她一箭从裤裆下面射过的浪荡子。
沈知蒽底气降了两分,将耳边碎拢到后面,“你别贫嘴,那些事都是我眼见为实。”
闻书砚拿出手机,开始低头翻聊天记录,“你说你有铁证,我这才是铁证。”
随后抓过来沈知蒽的手,将手机放到她手心里,“铁证来了,看吧。”
沈知蒽边看,闻书砚边和她按着时间线解释。
在草原的那晚,闻书砚回到房间时,西沫确实已经在里面,而且还是在他床上。
当时闻书砚洗完澡回卧室才现西沫,她躺在他的被子里,露出一片雪白的颈部,盲猜她可能身上没多少衣服,或者干脆没穿。
闻书砚什么都没和她说,转身出去,重重关上卧室门。
后来,匀骁来了,将西沫裹了裹,连人带被扛到了肩上。
走到门口了,还不忘笑话闻书砚不会怜惜春色,说西沫是朵未开的花骨朵。
匀骁当晚将西沫扛回了自己房间。
沈知蒽翻看着聊天记录,时间点都对得上。
闻书砚还特意解释了匀骁的特殊喜好,说是在他们双方自愿,且不威胁生命的情况下生的。
沈知蒽倒是听得面红耳赤,整张脸热到烫。
直到闻书砚解释完西沫手术那天的事,忽然想起来,他俩站在车前说话,西沫险些跌倒,他扶了她一把,再抬头,好像看见沈知蒽站在对面的旋转门里面,随后那道清丽的身影又消失掉。
原来,那人真的是沈知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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