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多是想过,要不要我也使用过量的香,看看能不能在梦里找到天权卿……只是没人能把我喊醒。
这不,在殷社求助无门,我也找不到更稳妥的方式,所以不会拿自己冒险的。”
“说的就是这种哦。”
叶月君看着她,眼里的光环熠熠生辉。
她挂着淡淡的笑,但不是真的在笑。
这让比她略高的梧惠也生出一丝压迫感来。
她紧接着说:
“开、开玩笑。”
“我知道您不是认真的。
但您认真与否,皆是深思熟虑。
虽然相对来说,我对您已算是比较熟悉了,但您可能并不真正认识我。
您可能知道,在极月君尚是瑶光卿的时候……我是负责监视她的六道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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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记得。”
梧惠想起来,“那次我在浅梦迷路,您与尚是瑶光卿的极月君在一起。”
叶月君微微点头。
她接着说:
“但我们的关系更像是朋友。
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她救过我的命,算我的恩人。
一开始,六道无常和星徒的关系也并不像现在这样融洽。
如今的局面,更倾向于一种合作关系,这是多年实践后的一种必然结果。”
“演化过程的一环。”
如月君打断她,“最终的那个局面永远在未来。”
“但未来近在咫尺。”
叶月君接着说,“我们终归会变成普通人。
人间的灵力,时至今日仍被那无法弥合的大洞汲取着。
虽然,我们从未正式讨论过这种问题,但或多或少,知道这个情况的无常们,会受潜意识的影响,选择更能自保的方案。
不论接受与否,大家都倾向选择合作。”
梧惠有些呆住了:“啊……所以说,现在的和谐,算不上一种客观趋势的必然——而是一种你们主观选择的结果?”
“也不能完全这样说。
从经验判断,确实,合作对双方的存续都有正面的帮助。
而一开始,星徒和走无常的关系,甚至算得上水深火热。
想要关系融洽,简直难如登天。”
如月君补充说:“因为是管理和被管理的关系。
监控、指教、引导,六道无常总是想通过自己的见识与经验,去干预身为凡人的星徒的决策。
不管对方是否接受,冲突几乎是一种必然。
虽然我没有经历过那些事,但从他们描述的场景下,多少也能想来。
走无常有自己的盲区,人类也有认知的局限性,不敌对是很难的。”
叶月君借他的话继续说:“所以,星徒总是频繁更换。
有因不听劝而吃亏,甚至惹祸上身,就此身亡之人;有受不了对方无尽的引导,主动放弃之人;亦有胆小怕事,连六道无常也频频躲避,甚至放弃持有法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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