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奇的打量着学生,同样进来的年轻学生也好奇的打量着身着军装的刘舒政委他们,眼里充满了羡慕,崇拜,渴望,像极了当初热血单纯的我。
有一个胆子比较大的男生,问刘舒政委:“你们是部队上的人吗?”
刘舒政委:“是。”
“你们是海军?”
“哈哈,是。”
“我能当兵去你们部队吗。”
“嗯,哈哈,欢迎你来我们单位。”
男生的热情,像极了当初我想入伍的样子,他身上有我的影子。
他和刘舒政委的对话我听的清清楚楚,不过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有些冷漠,觉得那个学生好傻,和当初的我一样单纯。
我们没等多久,一个男老师进来,把我们引到对面的会议室。
学校的会议室很干净,也很安静,会议桌两侧坐着好像十来个人吧,右边一侧是我,我爸,我妈,刘舒政委,刘稳处长,翟琰哥,共六个人我坐在中间,因为这件事主角是我,左侧一边坐着学校和学院的领导也有五六个人。
其实我是不想来这里的,我只是遵从父母的意思而来,我不想违背他们的意思。
学校了解了我的情况,知道我是精神病患者,虽然治好了,但搭眼一看就一身病态,状态不是很好,精神病这种东西,谁说的准呢。
我心里也知道学校不想,不愿意让我回去,其实我也不想回去,我只是为了遵从父母的意思而来,我一点也不想出现在这里,但这么多人为了我的事出现在这里,我这被逼成主角的人,只得硬着头皮坐在中间,言说话。
学校老师拿着我大一,大二的成绩单看了一遍,说了一些学校对我的事的意见,又帮我分析了一下处境。
学校没有明面直接拒绝我,我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坐在我对面是一位女老师,戴着眼镜,四十多岁的样子吧,应该和我母亲是同龄人,虽然有点显老,但看得出保养的明显比我母亲要好,有文化人的书香气质。
她脸上一直保持着官方,礼貌,温柔的微笑,得体又知性,说的话也滴水不漏,客观且属实,她一会看着我,一会看着父母或单位的人。
她微笑的问了一些问题,孩子这种状态能不能适应大学学习,而且他肯定不适合住宿舍,学校也要为其他学生考虑,他的同学都毕业了,在新集体能不能适应,学业压力会不会影响孩子的病情
我大多时候是不敢凝视她,以及桌子对面的几个学校陪同的男老师,那几个男老师反倒一直注视打量着我,似乎对我很好奇,准确是对我精神病很好奇,这更加令我如坐针毡,不知如何是好,只求他们别看我,别问我一句话。
女老师那些现实尖锐的问题,大多都是由母亲回答,母亲虽说没文化,是个农妇,可她脑子灵活,思维敏捷,嘴巴利索,比木讷,懦弱,有文化的父亲强,母亲见招拆招,破解女老师问的问题,只求儿子能继续上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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