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和护士都烦了,四科好多病号听见嚎叫都来看热闹。
有病号恐吓我:“你叫,在叫,让医生给你过电,你再叫。”
我不叫了,痴痴的看着他。
我放弃的说:“那能放开我吗?”
“不行,这你得给医生说,医生不说解开,没人给你解,在这里医生最大,然后就是护士阿姨,护士阿姨都听医生的,要松绑,医生查房你给医生说。”
一个病号笑着告诉我。
我终于放弃了抵抗,认命的躺在床上。
绑在床上,吃饭也不放开,有病号给我喂饭,上厕所让两个病号解开绳子,他们拉着绑在我手脚上的布条。
我给阿姨说要要上厕所,心想只要放开我,出了病房我就找机会逃跑。
阿姨不慌不忙,叫住一个在楼道来回散步的病号说:“去新来的要上厕所,你给解开,陪着照看一下。”
一个病号解开帮着我的绳子,拉着我去厕所,我去厕所尿了一点。
回来我没往重病房走,走向了长长的过道,结果现过道的尽头有一扇不锈钢的铁栅栏门,牢牢的锁着,这里的房间被死死的锁在这层楼。
而身后照看我的病号,现了我的意图,他轻蔑,嘲讽般的厉声斥责道:“回你的重病房去,咋,你还想逃出去啊,做梦呢吧你,那是啥,没看见吗,铁栅栏门”
他用阿姨一样严厉的口吻训斥着我,声严厉色,好似他也是这里的主人,虽然他也是病人,穿着病号服,可他那强健的体型,以及生气的口吻,使我有点害怕。
虽然我心里不服气,不屑的腹诽道:“你牛逼啥,你踏马不也是精神病,吼我干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
可现实,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到了重病房,他又把我四肢牢牢的绑在病床上,我有点求饶的说:“不绑我,行不行。”
“不行,医生啥时候说不绑,就放了你。”
他冷冰冰的回答,并且熟练的给我绑绳子,看样子他经常替阿姨干这事。
我心里恨恨的骂着他:“玛德,狗腿子。”
但我并不敢骂出来,我害怕被他打。
第三天早上,医生照常又来查房,不过今天余主任没来,见到丁主任,我如同见到救星般,嚷叫到:“放了我,我没病,我没病,你们搞错了,我是大学生。”
丁主任问完站立的几个病号,这才站在我床前,抱着双手,她平静中带点可怜同情的意味,说道:“好好好,我知道了。”
随即她又问:“你生了什么,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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