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狂的,便把那一百多块钱买的新书,尽数从二楼扔出去。
扔完书,脑子里又生出一想法:“你也应该去死,读这么久的书,你学到个啥,浪费那么多时间和精力,你啥也不是,垃圾一个,臭狗屎一堆,你也去死吧。”
对,我也应该去死,怎么死呢?
“跳楼啊,就像你扔的书那样,从这楼上跳下去。”
于是我泪流满面,疾步走到楼道边角处,准备跨腿上阳台往下跳。
走出宿舍的班长张维,见我要跳楼,便急忙跑过来,一把抱住我,他上身还光着身子,只穿了一个裤衩。
张维满脸写满了无奈、尴尬、不解,想不通我为啥突然就这样,遇到我这样的人,也只能说张维班长倒霉吧!
真是抱歉啊,张维班长,希望你理解,那一刻要疯狂跳楼的我,真不是本真的我,那是身患精神病的我,希望你原谅理解一个病人,抱歉。
张维抱着我,阻止我跳楼,而我却似乎还来劲了,不停疯狂的挣扎,来回的奔、蹬,似乎誓不跳楼绝不罢休。
张维班长双手搂住我,咆哮着无奈的吼道:“卧槽,你到底咋了,你想干啥。”
而我却还疯似,拼了命的要挣脱,一心要去跳楼,张维实在没法,他便扯开喉咙喊救兵。
很快司务长明哥就闻声出来,他们把我控制安慰下来,说外面太热,把我哄进一旁的仓库。
进了仓库,我疯狂过激的举动缓和了一点,但一切的平静缓和,只不过是为了即将更加的疯狂做铺垫。
司务长见我情绪激动不平稳,他便拿来一副象棋,和蔼客气的说:“来来,我们下盘象棋。”
而我似乎把上一刻,自己的疯狂举动全然抛诸脑后,像个没事人一样,竟然还真挺平静的准备和司务长下象棋。
当我蹲在那里摆象棋,看着倒在一地的棋子,脑子里的那个我,又开始说话,也不是说话,是控制着我的脑子胡思乱想。
拿起卒,我脑子便想到自己不就是一个大头兵,心里想到:“卒就是一往无前,绝对不会后退,即使明知是死,也一往无顾。”
我胸中不禁生出一股莫名的豪迈之情,视若珍宝的把卒捂在心头。
拿到棋子马,我脑子便想到了女人,马子,心里恶狠狠的想:“玛德,女人最现实了,嫌贫爱富,真恶心。”
拿到車,我脑子想到了小轿车,宝马、奔驰,心里想到:“现在没车,没房,是不是就不配有爱,不配结婚有女人。
是不是有房有车,才配女人爱,真踏马的恶心,普通人,我这样的屌丝,土里土气的农村土狗,在这个环境,这个社会,这样的房价下,怎么会有女人爱,除了亲生父母,谁会真心爱我们,草。”
愈想愈激动,愈想愈加的气愤,我胸中似堵了一口痰,憋了一腔的火。
突然我神经质的拿起棋子車,怒目圆睁,胡言乱语,叽哩哇啦的朝着司务长、张维质问起来。
他们也被我突如其来的异常举动,搞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都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见他们不解、纳闷的看着我,司务长甚至笑了出来,以为我在开玩笑。
而我却严肃,正义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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