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陆母出去阻止,告诉他们他回来了,他们还要嘟囔好一会。
他一出来,他们就笑着跟他话,大哥二哥还激动地上来抱他,眼里闪着光,不是泪的,是利的。
因为接着他们跟拉闲呱一样就问他现在是什么级别了?一个月津贴多少?能发多少张票?你能带人去吧?走的时候把你大侄子带着吧,他今年都十六了,你带去给安排安排!
他的津贴他没在信里提过,就是分好寄来,寄来多少他们不知道,只知道他每月都往中公里放十块钱,还有两张全国通用粮票。
他哥嫂想着,他津贴要是很高,那得再往里放十块钱才行,他不在家干活,听妈以后还得在部队里再找个有文化的媳妇,那以后也不会来家干活,他现在是个官了,在部队过得多轻松,可不知道在地里干活的苦。
可不得多往中公放些钱,他们也不用为了两个工分受这么累,干活过得去就行了。
他大哥大嫂还想,他呢,再把他大儿子带去在他手下当兵,有这个当官的亲叔保着,他大儿子还能混得不好?
等过个两三年他也当官了,把津贴都寄回来让他妈给保管着,那他们这日子可就更好过了。
他二哥二嫂看着大房可是眼馋,就:“他叔,你一个在那生活也没人照顾吧,你大侄女才会干活,让她跟着你去给你洗衣做饭吧,以后就在那了,你看着给找个军官对象!”
这样的话,他们就让闺女把他对象的津贴分过来,以后的日子哪里会过得比老大家的差!
他们七嘴八舌地越越兴奋,让陆砚泽切实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失望透顶。
就他们这样的,他可不能搭腔,他媳妇的对,有些人不能理会,一理会就会没完没了,蹬鼻子上脸。
他决定在这里绝对不会给任何人一个好脸,包括他爸妈,因为他们就在一旁不阻拦他们,反而跟着一块看他,意思是想借人多势众让他开口应下事。
他就不张嘴,用锐利的眼神盯着他们,他的长相本来就不平易近人,加上这些年在部队里练出来的一身凌厉气质和逼人威势,凡是被他盯过的都觉得毛骨悚然。
他们这时才想起他们这个弟是上过战场杀过饶,不好惹,不敢再多言一句。
最后还是陆母出来和,他赶了好几的路都累了,别这些了,先做饭吃饭吧,等歇好之后再。
然后他们为了巴结他,晚上又是炒肉又是去换鸡炖的,饭桌上都给他吃的,让他敞开吃,都是一家人别客气。
他客气个啥!
他往家寄这么多钱和票,他媳妇都还能饿成那样,显然在家没吃过好东西,别好东西了,吃没吃饱还是个事,他得努力把少了媳妇的给吃回来!
给父母夹了两筷子肉之后,把肉全端自己跟前了,在部队练的吃饭速度快得很,他牙口又好,别人拿着筷子还没从他把肉全端了去的懵圈中转出来,他就把两盆肉吃完了。
放下碗筷拍拍屁股就走,丝毫不理会没吃上肉在那嗷嗷大哭的侄子侄女们。
第二吃饭,他们就不敢跟他:“都是做给你吃的,你敞开吃!”
陆砚泽不管他们没,在自己家吃饭还能把自己委屈了,饭桌上就捡最好的饭菜吃,孩都不会让。
家里孩第一就被他吓怕了,只要他在都不敢吱声乱闹,更不敢从虎口夺食。
他哥嫂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也不敢得罪这位财神爷,咧着嘴:“他叔,孩子正在长身体,也得补充营养,你给他们留一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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