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抬起脸看向他,方知原来自己已不声不响地被人替代了。
虽然早知这职位自那日起便在无法做下去,只是此时亲耳听到,心中仍不免有些怅然。
便只能叹叹气道:“陈伯一片情意我心领了,只是如此您也当改口了,直呼孙酲便罢。
这‘孙捕头’之称怕是消受不起了。”
估计是我面目中一霎的萧索被陈伯捕捉了去,他伸出手拍拍我的肩,似是有意安慰我道:“这官场之事,难免不公,你也休要太过挂心。
如今我们好歹也处于这太平盛世之中,如何也要强过那些乌烟瘴气的末世年代罢。
年轻人路还长,日后自会有用武之地,切莫再如此借酒消愁,劳神伤身,却是不值啊……”
我勉强谢过了他,便匆匆离开了酒肆。
陈伯此言,大抵误以为我大醉是因功名。
不由自嘲地笑笑,想来丢官这件事倒险些被自己遗忘,更何谈忧愁?看来这宦途倒真不适合我,我自该早早远离,不再有何牵挂。
只是,我又是因何而将自己灌得不省人事?想到此,我却不愿再思考下去,也不愿再回忆什么,只觉得脑袋里那一丝锐利的痛感在不断被放大。
蜷缩着身子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感到碎雪纷扬落在身上越积越多,却也无心拂去。
寒冷的感觉已然渐渐近乎麻木,自觉现在的窘境,倒如同丧家之犬一般。
在街口临时搭建的戏棚下避雪,顺便听台上的戏班子唱了几个时辰的戏,内容无非也是歌颂盛世之功。
走之前随手把几个铜板给了一个杂耍玩得不错的小妮子,但立刻发现那是自己囊中仅剩的钱了,不觉长叹一声。
离了戏棚,便只好空着钱袋空着肚子继续在街上行尸走肉。
不时被人认出,也只是茫然地打打招呼,自知自己这落魄的样子怕是已被他们尽收眼底。
绕着整条来回晃荡,直到天色向晚华灯初上之时,抬起头,蓦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樊离照屋子外。
在门外发了很久的呆,脑袋里却什么也没有思考。
再三犹豫之下,决定还是离开比较好,转过身子却看见他出现在我身后。
他抱着身子正低着头往这边走来,单薄的衣衫在风雪里胡乱翻飞,身子瘦削得让人心疼。
待走近了些,他才看到我,身子猛地一震。
我后悔早该闪躲到一旁,却为时已晚。
只得傻傻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最后还是挤出一个很不自然的微笑,尴尬道:“风雪太大了……”
他眼睛朝我这边瞥了一瞥,又飞快的移开,低下头从我身旁走过,轻声道:“进来吧。”
我以为他就算已不计较昨日之事,也定会抓住这个时机好好地挖苦我一番。
谁知他态度这般淡漠,倒让我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只得随着他进了屋子。
屋内灯光昏暗,他低着头立在几案边,背对着我,一言不发。
而我傻站在门边,亦不知该说些什么。
空气沉默得近将凝固,只有门外的风雪声隐隐透入,呼啸之声有如哭号,时远时近。
我实在不堪这样窒息的气氛,终于还是决意先开口:“昨日之事,是我太过莽撞。
……其实我心知,你那般……定是有你的原因,我不解自是我之过……”
说到一半偷眼瞥了瞥他,他依旧背身而立,身形丝毫不为所动。
我顿了顿,料想他定是还未消气,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曾说过,你若需得一人懂你,我便愿意成为那人。
萍水相逢也好,终需分别也罢,只是我心知,我在此一处日,便无法弃置于你……这一日游荡,我自是明晰了这点,才回到此处。”
一口气说罢我才抬起脸看向他,等待他的反应。
心下已经做好了准备,嘲讽也好挖苦也罢,只要他不再介怀,我都能欣然接受。
然而他只是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任何反应。
橙黄色的灯光在他的背后微微跳动着,将他的身形勾勒的更加纤细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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