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珺濯看了一眼穆铖,欲言又止,若是把追丢黑衣人的事情让穆铖知道了,估计他会更生气。
因为他确实是会带来厄运,温商没有说假话。
他谨慎答道:“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整夜都在房里睡觉。”
齐哉散了朝会时与卜方在台城里起了争执,心情颇有些不爽,回到府里,心腹幕僚把穆朔遇刺的事报与他知道,听闻穆朔重伤昏迷,他笑了一下,若是太傅大人再也醒不过来,计划岂不是更顺畅?“依大人看,什么人会在这时候动手?”
幕僚不解,这事看着就不是自家大人会做的事情,世人只会觉得太师大人嫌疑最大,毕竟两人一直以来就是死对头。
“自然是有人忍不住了,瞒了十几年的秘密突然又重新露出蛛丝马迹,为了自保只好先动手了。”
齐哉一展袍袖,施施然坐上主位,淡然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对了,白江何时归城,让他准备一下,尽快做好交接,尧都城防还是要靠他。”
齐哉放下茶盏,心情甚好,现在穆朔重创昏迷,穆慎出征不在,看看穆家能够稳到几时,得再给他加把火。
慕僚应了一声,出门去了。
君霁问完了话,赐下不少珍贵药材之后,就回台城去了。
云飞昙留在穆府与负责此案的司寇一起查案。
所有的仆人都被集中在一个院子里,经过仔细问询,没有嫌疑的才可以出院子。
陆珺濯的待遇也是一样,只是他因为夜里出门归来时没走大门,无法自证清白,那些官员觉得他可疑,没放他出院子,单独找了间房把他关押起来。
“你没说实话吧?”
云飞昙推门进来,一眼看到他轻松自在地盘腿而坐,半点也不着急的样子。
“所以,我在等大人来。”
云飞昙绕着他走一圈,才淡然道:“你身上带伤,运气虽顺畅,不过若是长此以往,恐怕你这身修为会废。”
他眼睛毒辣,一眼就把陆珺濯的情况看了个彻底,“你不像个车夫。”
“大人真历害,一猜就准,我是个养马的。”
陆珺濯哈哈一笑,依旧任他上下打量,直到他看够了,才说:“昨夜有一黑衣人潜进府里,我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打伤太傅大人了,我的伤也是拜他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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