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又一次被拖出去,台上一对新人都没往这边看,仿佛根本不知道他进来过。
此时此刻,冲动过后的姜双双正捧着景泗的脑袋,看着他嘴上歪歪斜斜的口血印,目光游移一脸心虚。
要是她跟他说:“抱歉,我第一次亲嘴没经验,给你亲成血盆大口了”
,他信不信另说,她可能也会被无情地拖出去吧?
不过话说回来,景泗这张脸真的很能打,被口红糊成这样居然都不丑,反而有种浓艳的破碎感,别样的妖冶绮丽。
听秦迎和秦颂两兄妹的话,一个两个的全在质问她知不知道景泗是谁,怎么,他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她该知道吗?
如果他是艺人,她认不出来怪他自己,好好想想自己为什么不够红。
如果他不是艺人,而是他们那个圈子的二世祖,那她不知道不是很正常?
一个个莫名奇妙的,说话遮遮掩掩,故弄玄虚。
景泗头被捧着,躲不开也不想躲,耐心等某人明显动作生疏笨拙地吧唧完才俯身垂,似笑非笑:“怎么样,亲够了吗?”
姜双双:“……”
见他一副不够再来的慷慨神色,她急忙点头:“够了够了够了。”
狗男人真不是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
her,tui。
两人鼻尖不经意相碰,姜双双后知后觉他们俩脸贴脸,呼吸纠缠,始终保持着眼中只有彼此的暧昧距离。
轻咳一声,她故作淡定地别开视线,丝毫不知自己两颊绯红。
小小插曲不值一提,婚礼进行到下一步,新人给双方父母敬茶,收改口红包。
姜双双先看向她爸妈,眼神示意他们等下一定要配合,再往男方父母那边看过去,猛一怔。
救命,谁来告诉她,秦颂她外婆为什么坐在男方母亲的位子上?!
她一直都知道,秦颂父母更喜欢门当户对的儿媳妇,对她完全不满意,以往的态度连冷淡都谈不上,根本就是无视。
婚事是秦颂极力争取来的。
在此之前,她没正式拜见过秦家长辈,只远远见过秦颂外婆一面,但秦颂极敬畏他外婆,没少给她讲老人家年轻守寡,独自在商海浮沉杀伐果断的事迹。
她听得心中激荡,自然印象深刻,绝不会认错。
“景泗,不好啦有情况。”
她小声喊人,怕是老人家看不过眼,替她的宝贝外孙秦颂撑腰来了。
景泗侧头,眼底意味不明:“你和秦颂交往这么久,没听说他有个舅舅?”
“当然听说过,他老人家一路名校学霸碾压众生惊才绝艳,博士毕业后在米兰定居多年,专注于事业一生未婚,商业版图涉及ai尖端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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