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肯多说话。
就这样过了几日,她都没见过除了两个伺候她的丫头以外的任何人。
她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人,能这样毫不图谋养着她。
她也不觉得天下有这样的便宜让她占。
可这四四方方的院子,她也逃不出去。
夜里,她还时常梦到一高大威武的男子站在她的床榻前。
一睁眼,他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果然是梦。
洛锦意扶着胸口,微微喘着,望着天还没亮的窗外,恍惚地看着。
她不知道自己在那个院子中待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她被两个丫头尽心尽力的丫头伺候的很好。
从没有一丝懈怠。
外头还常常有人送书给她看。
她恍然间觉,这样的日子,是这十年来,过的最好的日子了。
她竟还沉浸在其中,幻想着这样苟且偷生未必不是好事。
这样捆着她的笼子,她到底是没想逃出去。
她知晓,外头,总是比笼子里更可怕。
就这样呆着,因着两个丫头不爱说话,伺候的却很用心,她自然没什么不满,不过她时常做噩梦,日子久了,她知晓探听不到什么,也就闭上了嘴,常常看着院子的一堵墙呆。
她就像是篓子里的畜生。
不知何时会被主子想起临幸,抓去外头。
好似过去三个月后,她听到了墙外几声钟声。
震耳欲聋。
她听过这样的声音。
这是……国丧,钟声。
她这才知晓,她住的这处,距离宫中不远,甚至很近。
而那九声穿透耳朵的钟鼓声是……当朝圣上驾崩了。
当今皇上,是从前的衡王,她在衡王府待过的。
他驾崩了,谁会是新帝?
如无差池,应当是太子。
可她在繁楼待着太久了,不知道外头的情况,更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故,皇家多是变故,哪个皇子能成为帝王她更不知。
脑海中突显的一张脸,很快被她挥散开。
她不过是个命薄如纸的贱身,不论是谁登基为帝,都和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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