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羚灯,三个人睡着没一会,蚊子就开始在耳边嗡嗡作响,花睡之前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找了一块透气的纱布,这块纱布是康安从到大的洗澡巾,花将纱布盖在自己和孩子的脸上,隔绝了蚊子叮脸。
蚊子本就欺生,估计今晚上这个家里的所有蚊子都来到了他们这屋,就等着吃顿大餐。
贺严无疑是蚊子这顿大餐里的主菜。
贺严被蚊子叮了大概有十几口,痒的根本睡不着,从炕上坐起来,伸手左挠挠右挠挠,上挠挠下挠挠,忍不住脸都被自己挠了几条印子。
再看看花母女长衣长裤加袜子,头上还盖了一条纱巾。
完全是打有准备的仗,也就是她这样穿着打扮根本就不是为了防他而是防蚊子。
贺严不知道他心里想到这里,是好过一点还是难过一点,要好过一点吧,就是花根本没有想着防他,也没有把他当色狼一样对待,要心里难过一点就是吧,花明明知道夜里蚊子多,都没有好心的提醒他一下,只把自己和孩子管好了,然后任由蚊子可他一个人叮。
贺严本想从自己的行李里也找出长衣长裤和袜子穿上然后再睡,但是一想到他要从行李箱里找东西,肯定要开灯还要搞出动静来花母女就会被吵醒,看到花母女睡得如此香甜,贺严实在狠不下心把她们吵醒,最后贺严干脆也就不睡了,坐在炕上,在黑暗里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旁边睡得十分香甜的母女。
他觉得幸福或许也不过如此了,真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定格。
“花花。”
贺严轻手轻脚的爬过去,轻柔的在她耳边叫她,花是由于坐太长时间的绿皮火车,人本就十分疲劳,再加上中午又没有午睡,人困的要死,就是现在有人把她抬走扔掉她都不知道。
所以贺严在她边叫她的时候,她是一点反应都没樱
贺严见她睡的那么死,伸出手指在她软嫩的面颊上轻轻的戳了戳:“睡得可真死跟头猪一样。”
他的口气不自觉的宠溺起来。
本来只想摸摸她的脸的,只是人都是贪心的,只是摸摸自己亲亲老婆的脸,显然满足不了他的贪欲。
他忍不住跟花的脸贴近在贴近,一点点月光洒进来,花若隐若现的唇似乎在引诱他浅浅的尝一下。
贺严的内心做起了煎熬的斗争,一方面告诉自己趁别人睡着偷亲别人是很不君子的行为,他贺严做人向来坦坦荡荡光明磊落,怎么能做出这种无耻之极的事情呢。
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又在告诉自己,那可是你自己的老婆唉,你们是合法的有证的,亲自己的老婆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很无耻呢,这不是正常需求吗?
动作比思想快。
在脑子还在纠结的时候,贺严的嘴巴已经不听使唤的在花的嘴角处印上了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吻,停留的时间几乎都不足一秒,可以是蜻蜓点水也不为过了。
就这样,贺严的一颗心脏砰砰砰的剧烈的跳动,剧烈的似乎都要跳出去了。
一张俊脸也是通红发烫,贺严摸摸自己发烫的脸,暗骂自己真是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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