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班上的同学也很被动,再加上疫情,原先不熟的人就更加不熟了。
所以大一结束后,她跟班上的同学微信也没有加到几个。
陈语辛就不一样了,静物写生课上,她的座位明明是和室友们围坐在一起。
却经常看到她在别人的画作面前,手比着大拇指,一脸认真的看着作者,由衷的夸赞一声:
“卧槽,画的真吊啊!”
夸完一个,就换一个教室,去另一边观摩别人的作品。
刚一走进,也不管认不认识。
“哇哦……吊啊!
画这么好看不要命啦!
!”
随后,‘吊哥’的称号也随之而来。
久而久之,陈语辛很快就和那一群夸赞过的人打成一团。
就有了现在的场面。
几个男生就几声“吊哥”
,大家都叫的乐此不疲,陈语辛口嫌体正直,她并不介意别人怎么叫她。
只要不带人参公鸡的就行。
只是……今天不一样了…今天她化了全妆还被吊哥吊哥这样的叫。
总觉得是一种有失形象的一种表现,心里有点希望他们能消停点。
“吊哥,你们今天是去哪里?”
“吊哥,我们的行程是一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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