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是人命最重要。
“那真是要麻烦大人了。”
楚昭云一边说着,一边恭恭敬敬作了个揖。
“但
说无妨。”
段景曜和楚昭云在离皇城司门口十步之外,停了脚步。
皇城司附近本就无人靠近,两人在门口之外低声说话,根本不可能有人听到。
楚昭云仔细地将办喜事那天和昨天发生的一切都跟段景曜讲了一遍。
段景曜面上虽然镇定,心里早就震惊不已。
他在皇城司接触的案件,大多是掺杂了争权夺位、钱财利益或者朝堂暗流的谋杀之案,上次长公主府和林府之间姑娘家的各种心思已叫他大开眼界,眼下听了楚昭云的话,更是震惊。
他想不通,那伙贼人为什么要残忍割人面皮。
饶是皇城司最残酷的刑罚,也不至于这般。
劫的是新娘,换过来的也是新娘,专门挑新娘子下手。
这背后的原因肯定是极其龌龊污糟,想不通便不去想。
“你放心,我会悄悄地查,会避开皇城司。”
听了事情的经过,他才明白了楚昭云为何犹豫纠结。
不用皇城司的人,不代表他无人可用。
“多谢大人!”
术业有专攻,段景曜能当上皇城司的提点,肯定在查案上有他自己的厉害之处。
两人说定,一起进了皇城司地牢。
再见林文茵,楚昭云差点没认出来。
眼前的女人披头散发,眼里光亮全无,蜷缩在地牢角落里,和阴暗的地牢似乎融为了一体。
谁能想象眼前的阶下囚,几天前还是光鲜亮丽的汴京贵女。
楚昭云犹疑,林文茵现在的精神状态,还能交流吗
?
试探道:“林姑娘,找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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