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除父亲之外的男人面前哭还是第一次,她能在亲人面前哭是因为知道他们爱她才敢肆无忌惮的哭,但是沈砚不是她的亲人,她这样贸然哭成这样,会不会让对方不耐烦?
这样想着她便有意要止住眼泪,但是眼泪是慢慢止住了,却还是在呼吸的时候会抽噎,这让她很是无措。
就在她暗自懊恼的时候,一只温暖的大掌轻轻在她的背后一下又一下的抚拍,是手的主人在无声的安慰她。
宋云棠一愣,一瞬间忘记了胃里的疼痛,抬眼去看坐在身旁的沈砚。
她眼角还挂着眼泪,眼圈通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沈砚见状,放在她背上的手几不可查地停了一下,但是很快又继续轻轻拍着她,直到她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他温声安慰她道:“大夫很快就来了,你再忍耐些。”
宋云棠收回自己的目光,带着浓重的鼻音应了一声,很快又被疼痛占据了思绪,只是身后的轻拍着她的那只温暖的手一直没有停下。
好像被他这样对待着,胃里也没有那么痛了。
烛火晃了一下,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晴雨终于带着大夫走了进来。
这时候沈砚放下帐子,对着大夫道:“刘大夫,有劳了。”
宋云棠从帐子里面伸出了一只手,晴雨立刻上前将一张帕子盖在了她的手上,沁雪则搬来一张杌子放在床边让刘大夫坐下。
刘大夫道了一声谢便撩开袍子坐了下去,然后抬手搭在宋云棠伸出的那只手的手腕上,细细探查脉象。
沈砚站在一旁安静看着刘大夫给宋云棠把脉,屋子里静悄悄的,显得外头的虫鸣声异常的热闹。
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刘大夫终于收了手。
“如何,可有什么大碍?”
沈砚问。
刘大夫摸了摸下巴的胡须,过了一会儿才道:“夫人是金枝玉叶,身子矜贵,想必平日里的吃食较为精细,来的时候老夫问了这位姑娘,说是今天夫人吃了外面买的东西,这就是了,夫人这是一下吃了太多积了食才会导致胃脘痛。”
“胃脘痛?”
沈砚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眉头微皱,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宋云棠有这个毛病,她出生在那样的大家族,吃喝短不了她,如何都不像是会得这种病的人。
沁雪和晴雨也是感到奇怪,她们从未见过姑娘有这样的毛病,莫非是嫁到沈家之后才得的?
细想也不对,在沈家的时候,除了第一天之外,后面姑娘的吃食都是按照宋府的来,且姑娘这半个多月来也并未没有不按时用饭。
那这病是从何而来,实在是奇怪。
“可有医治的办法?”
沈砚倒是没有想那么多,他想或许是因为今天他买给宋云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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