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珩捋捋他有些松散的头发:“在书房坐了许久,坐的腰酸背痛,想着出来走走,便来接你来了,正好走动走动,回去直接就吃午饭。”
两人牵着手慢慢往回走,街边的行人看见这对容貌出色的小夫夫也不由得多看两眼,看着两人紧紧牵着的手,露出点善意的笑来。
街边商贩多,耳边叫卖声不绝,本没什么想买的,却总被小贩们吸引过去,一回神手上就多了兜红柿子。
柿子已经熟透,又红又软绵,看起来就甜。
许安珩看看手中的柿子,突然笑了笑,捏捏郑清衍的手心问道:“还记不记得我们原来晒的柿饼?”
“哪能不记得,”
他一说郑清衍立马便记了起来,戳戳柿子的把儿,“我那时候可难过了,晒了许久的柿饼就这么坏了。”
两人幼时曾买过硬柿子回家晒柿饼,本晒的好好的,连晒了两三日,柿饼摸起来外面一层柔韧,里面绵软,都差不多成型了,郑清衍都算好这些个柿饼要怎么分了,哪曾想天色忽变,连着下了三四天小雨,柿饼受了潮,没过多久就长出了绿毛,当时可把他委屈坏了,捧着几颗发了霉的柿子泪眼汪汪,还挖了个坑把它们埋了起来。
“现在想来我还觉得有些可惜,”
郑清衍手指比划了一下,“那几个柿饼晒的真的很好,就这么坏了。”
“真这么喜欢,我们就再买些柿子回去,再晒一次柿饼,”
许安珩笑着看向他,“下雨也不怕,可以放到小厨房用火烘干。”
“那多没意思,”
郑清衍断然拒绝,“还是算了,不如买来吃,王婆家的柿饼好吃,软而绵密,又不过分甜,只可惜现在时间还没到,还要再过段时间才能吃上王婆家的柿饼。”
等到郑清衍吃上心心念念的柿饼时,许安珩的生辰也要到了。
许安珩生辰当日,正逢休沐,郑清衍自是在家中陪他过生辰。
许安珩惯爱懒床,难得今日不用早起,郑清衍醒后便懒懒的赖在他怀中,摸摸他的脸颊,一时兴起又轻轻拨弄起他的睫毛,一根一根数了起来。
等到许安珩被脸上细微的动静闹醒时,郑清衍正好快将他左眼的睫毛数完,这么一睁眼,数到哪全忘了,但他也不恼,亲亲他的侧脸,软声道:“夫君,生辰吉乐。”
两人虽已成亲,郑清衍平日却还是习惯喊他哥,陡然一句夫君,可把许安珩叫精神了,压着人在榻上耳鬓厮磨一番。
“不闹了,快起来,”
郑清衍被蹭的领口敞开,胸前又被吸吮出几点斑驳红痕,见许安珩压着他不肯放开,忙伸手推推他,“我给你煮面去。”
“不急。”
许安珩抓着他的手压在床榻上,又凑上去亲他。
待到两人起身时,身上的亵衣亵裤都被揉搓的皱皱巴巴,房里到处都是让人脸红的气味。
许安珩一脸餍足抱着郑清衍,擦洗过后拿着他的贴身衣物,非要替他换上,反正两人都赤裸相见不知多少回了,郑清衍自暴自弃,张开手让他替自己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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