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带着岳不群的亲笔信抵达了嵩山。
“林师弟,刘府一别,风采依旧啊。”
史登达领着他往峻极禅院走去。
“比起师兄当日囚禁刘府家眷的气魄,林某还差得远了。”
林平之对嵩山派已全无半分好感,若非顾及大局,他恨不得立刻拔剑夷平嵩山派上下。
“师弟说笑了。”
史登达脸色一僵,要不是打不过林平之,他现在定然要好好教训对方一顿。
();()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峻极禅院的大厅,又等了足足一炷香的工夫,左冷禅才姗姗现身。
“华山林平之,见过左掌门。”
“老夫派中公务繁忙,让林贤侄久等了。”
左冷禅见他只是抱拳问候,不躬身不低头,也不尊称自己师伯,脸上毫无敬意,不由心中暗怒。
区区华山派的一个小辈竟敢在我面前如此嚣张!
当日嵩山派众人在福威镖局全军覆没,左冷禅不知大部分人皆为林平之所杀,还以为是燕不归的手笔。
“贤侄一表人才,燕师弟后继有人了。”
左冷禅哈哈大笑,貌似欣赏的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举手之间暗施内劲,准备给他个教训。
林平之顿感肩膀一沉,犹如泰山压顶,脸色却是平静如常:“左掌门过奖了,家师的本事我只学到了些皮毛而已。”
见他身不颤,声不抖,左冷禅脸上闪过了一抹惊讶。
换成旁人在他内劲压迫之下,即便不是瘫软在地,也势必在全力运功抵抗之下动弹不得,林平之居然丝毫不受影响。
‘怎么回事儿?此子不久前还身负重伤,怎地短短半月不到就有了如此深厚的内力!
燕不归当真是神仙不成吗?能有通天手段让他徒弟脱胎换骨?’,
林平之从包袱中取出了岳不群的信件:“此乃敝派掌门岳师伯的亲笔书信,请左掌门于下月十五到华山朝阳峰参加五岳大会。”
“岂有此理!”
史登达厉斥道:“家师才是五岳盟主,何时轮到你华山派召开五岳大会了?”
林平之夷然不惧,冷笑道:“这就要问令师了。
嵩山耆老率领十大太保和数十名弓箭手深夜驾临我福威镖局,还口口声声要抢夺我林家辟邪剑谱,更欲灭我华山门户,左掌门这五岳盟主果真威风的紧。
盟主之位有德者居之,若是没有的话,那还是趁早退位让贤的好。”
听他含沙射影,左冷禅目光一冷,但还是按捺住心中的怒意,叹气道:“此事老夫亦深感歉疚,都怪老夫御下不严,才令门人做出如此丑事。
即便岳师兄不来信,老夫也打算要亲往华山负荆请罪。
就请贤侄代为转告岳师兄,下月十五老夫一定准时到场,向五岳剑派的各位同道澄清此事。”
“如此甚好,那林某就告辞了。”
林平之拱了拱手,当即转身离去,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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