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携著海水透进来,映在床上,把那三具深深浅浅的古铜色男体给抹上了层蜡油一般,鲜亮,诱人,仅一个美字尚无法全然涵盖。
“阿明,冰火两重天玩儿起来是不是很舒服?我也想试试。”
瞧瞧,见著男人们如狼似虎的眼神,她还不满足,还想自个儿亲自上阵。
“好。”
从来都不会违逆她的知明,点点头,把人抱到床上放平,这才褪去手套,柔柔的用指节给予了她一阵爱抚安慰後,方才开始行动。
眼红的男人们都巴巴的望著,却又无法吭气,不敢妄动。
安宁刚刚收手时,把他们男物上分别都放了一块冰,说是得化了才能让他们满足。
若是不小心弄到其他地方去,她就得给他们惩罚。
於是乎,便只有便宜这个腹黑管家了。
但见,那平日里带著和煦有礼微笑的唇瓣上,衔了小块透明冰晶,缓缓的,一路从安宁腰腹滑下去,直到她开敞的双腿间。
接下来的画面,他们便瞧不见了。
但从安宁蜿蜒的呻吟,赞叹般的扭动中,男人们唇干舌燥的臆想著,那定是极致美味的。
三根男物齐齐跳了跳,搁在上面的冰块又化得快了些。
安宁仰躺在黑子与曾文中间,双腿紧夹住知明头颅,轻轻挺腰摆臀的享受著,花穴处的阵阵涟漪。
这画面本是淫靡又美好的,但是,当推门进来的是某位从没得著过真正好处的某小处男时,一切都显得不一样了:“表姐,你……你偏心……哇──”
再好的心情,也被这小子的嚎哭给破坏殆尽。
安宁黑线的把身上浴巾裹得紧了些,转头让三个猛男也起来。
正好他们胯间冰块也全部化成了水,站立起身的壮硕男子们,权当是中场休息舒筋活骨来著。
可越哭越伤心的申风却不这麽想了,端著杯子的手抖成了筛糠的簸箕,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半点美感全无。
不想理会他的安宁,闷闷的坐在床沿,盯著跪坐腿边的知明发愣。
“怎麽了?”
处理好公事的八爷一进门,便看到的是这番混乱场面。
“八……八爷……”
抽泣著,慢慢收了泪的申风,也知道这位爷的厉害,“这……这是给表姐……的药……”
因为刚刚哭的太厉害,现在说话还不太顺畅的小表弟,红红的双眼,看起来像是一只被欺负了的小兔子。
特别是,个子又最小的他,在一干高壮猛男堆里,实在不太协调,引得回过神的安宁扑哧一笑。
“小猫儿想明白了?”
接过杯子,来到床边,揽住她肩头,把人圈入怀中。
“禁渊,你不愿意我可找别人了。”
表弟闻言,一双刚哭过的亮闪闪眸子都发起光来,似乎在暗示“找我!
找我!”
。
“坏猫咪,我一转身就把黑子他们弄成这样……”
摇摇头,张口一饮而尽的禁渊,在安宁惊呼声中,倾身把口中药汁给她哺入了口中,“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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