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是那么好一个可以巩固和扩大自身利益的理由。
难道说这本来就是国防部对总参谋部的最后一击吗?
我一边观察着周遭的情况,审视自己目前所处的环境,一边对局势进行判断。
我在路上发现了一具从外表看来四肢还算完好的尸体,为了满足两人的这个人数,我对他说了声抱歉后,利用神经植入体对他的神经植入体进行骇入,虽然因为我的神经植入体是处于离线状态,没有办法对其进行远距离操控,但是既然是让对方误以为爸爸和我在一起,短距离的驱使也完全够了。
没想到我还是像国防部那些渣滓一样,将这项技术应用到了我的同胞身上,虽说是同胞的尸体,那也无法原谅。
先一步在我的前方埋伏的他们,差不多该意识到我这边是独单影只了。
当他们开始决心对其他方向进行检索时,我要装成爸爸在我这边,不小心被他们发现,然后堂堂正正地应战。
我能在这里争取多长时间呢?这与爸爸的性命息息相关。
我从来不知道我竟然那么想要爸爸活着。
虽然平安无事没有任何意义,但是他如果还活着,我应该会感到安心。
我在清楚了这样的事实后,开始集中注意力,准备应对蜂拥而至的敌人。
此时此刻的我是完美的,所谓的完美,是因为我能毫不犹豫地射杀看起来是小孩的敌人。
至少,我们从小到大在人类命运共同体里接受的教育,会让我们在射杀小孩方面产生困难。
人类这个物种是可以为了利他精神而不惜毁灭自己的。
说真的,在第二性征产生前,人类的幼崽在受伤时拥有的是天使那般令人动容的曼妙嗓音,可惜我是人格有缺陷的心理变态,所以这样的道德陷阱对我来说,就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单选题。
因为这反而让我对这些企图利用他人善心的家伙没什么好感——就是因为这样的恶人太多,这片土地才缺少善心存在的土壤。
正当我觉得一切都准备好了的时候,行进的路途中我突然收到了一个遇险信号。
我屏息凝神地听着那个信号,感觉很陌生,又很熟悉,不是听单词,也不是听其中任何和我们理解当中与语言相关的东西。
单纯只是听各种杂音,能够分辨出来信号里有两个声音,一段说话声和一个警报。
把保存下来的信号用音高和频率调剂把声音从警报中分离,听了两遍之后,我辨认出了那声音到底是什么。
那是一段粗野的喉音,嘶嘶声中不时夹杂着空灵的鸣响。
我感到那声音似乎渗入了我的骨头,比起听,我更能感受到那声音。
振动。
声音本身并不承载任何信息,是振动,声音只是振动的副产品。
发出声响的这家伙大抵是蜥蜴那样的生物。
几乎所有蜥蜴类的生物都是靠振动、颜色或姿态进行交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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