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么是为什么?”
上司露出打心底里感到不可思议的表情。
“什么为什么?”
“你不懂我这么问的意思吗?你为什么要把斩舰刀设计成这种样子?你要这么设计总要有个理由吧?”
要说理由,我只是觉得那样很帅,就那样。
给斩舰刀取那样的名字,也是一样的道理。
但这样的话是不可以说出口的。
没人会相信。
所以我不说。
即使他们愿意相信科学家们会因为感兴趣去做一生都可能得不到答案的研究……
于是当时我报以一个天真的回答:“非得要有理由不可吗?”
想这样就这样不行吗?
看不见玛莎·布鲁姆的脸,但能听到她的声音:“你这武器是给小孩子玩的吗?”
“或许吧。”
我早就已经是大人了,可是在这方面还像是没有长大。
至少,当初和望舒一起时想要快点长大的我,还一点都不像是大人。
属于我的时间随着望舒的死亡永远停滞在了那一刻,那之后的我只是活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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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机器人前进的轨道产生物理上的冲突。
以原始人类的臂力而言,拿两把刀只是虚张声势而已,但我们现今不会有这样的烦恼。
我这样的基因改造人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可以抵达到肢体的任一神经末端。
就好像是走在路上与人擦肩而过一样,锋利的金属片削下金属制作的肉块,失去武器的机器人毫无章法地挥起拳头,而我刺入其腹部的刀锋持续扯开伤口。
不是凭视觉,而是凭感觉,我的两只手臂以超越我的意志自然挥舞着刀剑。
这是曾经每个习剑者追求的最高目标,谓之为‘无想’。
神经反射的速度足够快,机器人们向我攻击了几次,从哪个方向进行攻击,都可以凭借直觉全部反击或者躲避。
没有灵魂的机器人们,就只会依照设定好的规则进行战斗。
一台机器人无视插在胸口的剑,张开血盆大口朝我的咽喉咬来。
“一点儿也不优雅。”
我面不改色地下着评论,用手套给剑通电的同时,另外一只握着刀的手立马从正握改反握,用刀柄将一台妄图背后偷袭的机器人脑袋砸的凹陷进去,“何况咬脖子对于我来说可不是有效的招式。”
对于现在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人类来说,义体和基因都可以说是对人类身体的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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