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不忍直接拒绝妈妈而选择故意考试落榜后,妈妈也就义无反顾地选择将我从她的生活中抹除。
以死亡的形式。
当我再度睁开眼时。
我二十八岁,是一名科技伦理治理委员会的上级治理委员。
我原本靠在rpg的榴弹筒旁熟睡,凯索森轻拍我的肩膀,我便醒来。
--------------------
“到站了,委员。”
擎天堡——有人如此称呼我们的轨道空间站。
这当然不是空穴来风的说法。
难道每个轨道站都要设计的那么大吗?
恭喜你,猜对了。
不论是地球、殖民地,还是其他有外星生命存在的星球,说到我们人类建造的轨道站,即使是在同步轨道下仰望,都显得十分巨大,它们的灯光亮比背后的星辰,大的令人感觉像是把一整座城市摆渡进了宇宙。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伯纳尔球体构造,主要建筑材料是纳米管,透明的部分应用的则是三氧化二铝,也就是旧时代的人通常所说的蓝宝石。
通过缓慢的旋转模拟人工重力,小行星土壤充作辐射屏蔽层外还能作为流星撞击的防护层,日夜循环的原理和地球一样,是通过反射镜的开闭实现的。
食物、水、氧气都可自给自足,产业主要是为了方便建造大型飞船以及飞船休整的工业,还包括少量的供高级机关人员往来的旅游业。
驻扎在这座轨道站的军队有两万人,后勤人员加起来更是数以十万计,所有人都时刻准备着在地面局势不受控制的瞬间接管和平。
因此,港口附近人来人往,我和凯索森虽然出来的位置有些抢眼,但只要低调行事,一般来说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而且,我跟负责看守的人关系向来不错。
不必担心有外人趁这个漏洞混进来,除了神经植入体,作为军人,每个人还都像商场货架上的那些商品一样被注册了单独可识别的活体生物id,在遍布探测阵列的擎天堡,是敌是友,在距离港口还有0.25个天文单位的时候就会被确定下来。
自然,与此相应的行动轨迹也会被记录在案。
这时候就需要一点小小的手段和方法,在数据上传服务器前就对神经植入体以及生物id的数据进行伪造。
如果被特意检查肯定会露出马脚,但是生活在轨道站的人很多,共同利益下又受制于那种不愿意无故得罪人的氛围,管理者们常常也是对这种状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求不要太过分。
我认为我还是能够很好地把握这个不要太过分的度的。
现在我拿走青蛙,凯索森拿走烟酒。
一如往常。
至于凯索森后续怎么处理那些烟酒——赚取了多少利润又或者私吞了多少。
对于这种事,我向来不关心。
而且每次他都口口声声说给了我大头,看起来并没有全部私吞,我就觉得就这样维持现状也不错。
因为我所需要的,也就只有那些被核武器基因污染导致变异的动物罢了。
我一开始是使用被核污染的小白鼠做实验,然后做出提供给赛克鲁斯·马克西姆的靶向试制药。
但我的小白鼠生活的环境跟比邻星b上那些三体人生活比起来的环境实在是单纯太多,所以后就干脆让对方提供给我新的被基因污染的动物作为实验需要的收集样本。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