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嚷嚷着要吃鱼。
鲶鱼拼命扭动了一下，“别啊……主人……我还……有气……”
言望舒赶忙用长生诀给高声疗伤，将灵力缓缓输入鲶鱼体内。
扁扁的鲶鱼就像是漏气的气球，再也圆不起来。
“主人……别浪费灵力了……”
“我以前有眼无珠做了太多错事，你能原谅我了吗？”
鲶鱼说完话，眼珠子还瞟了明隐一眼。
明隐叹了口气，“你救了我徒弟，我们之间就当扯平了。”
言望舒也道：“你虽然没少害我，但也帮了我很多，你不欠我了。”
高声：“主人，你别哭……”
言望舒：我没哭！
高声在几人的注视下，絮絮叨叨地闭上了眼睛。
小红嚷着要吃鱼，言望舒给它拖了几条鲛人的尸体。
它非闹着要吃鲶鱼，言望舒给了它一个大比兜，它乖乖吃鲛人去了。
元莫一击不成，便被云长老、白玉和秦韵带兵团团围住。
言望舒把高声的尸体从地上揭起来收进灵兽袋，带着空间里的人一起出来。
虽然现在元莫用的是长鱼袖的样子，但白渊从它攻击的气息和气势，认出来眼前这面目全非之人，就是昔日他在妻女耳边天天念叨的“妹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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