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
惊蛰连连摆手,“彪哥按月给十九开钱的,再说,遣散费也用不了这么多。”
“你要是过意不去,就给彪哥抽成。”
严忆笑眯眯插嘴,“每个月的利润,抽一成给彪哥,全当儿子奶粉钱。”
彪哥揉乱她头发,补了一句:“还有啊,以后我跟你嫂子去吃饭,不准要钱。”
惊蛰响亮地应了一声,实在没想到彪哥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十九退出,要知道,十九在彪哥手下的地位跟二哥差不多平齐,这一退出,要乱多久一阵子啊。
当然,胡彪有自己的考量,十九无论如何,在进去过一次的人了,再也不能带人去打打杀杀,太惹眼,可十九又不是个能谋划的。
留下来,对自己用处不大,不如放他自由,让他对自己感恩戴德,以后用得着的时候,就是颗好棋。
彪哥又嘱咐惊蛰开店赚钱的窍门,末了想起来,果断道:“忘了那还有个日进斗金的小满呢!
开店的事,叫你二哥都给你办了!”
此时正在家里的大床上耕耘的某人浑身一颤,后穴一股热流没控制住,喷涌而出。
拉长了嗓子打算扰民的小满刚刚做好热身动作,却忽然发现体内那东西正在迅速软下去,他心头火起,一脚把人踹下床,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冷笑。
“老东西,你原来已经不行了!”
出来了…
第二天开庭,惊蛰早早就坐到旁听席。
那人上下打了招呼,不出意外今天十九就会被释放。
大家都知道这个消息,只剩十九自己还蒙在鼓里。
被狱警带上来的时候他探着头望旁听席上的惊蛰,惊蛰一脸悲痛欲绝,连带着嫂子二哥外加小满二哥温林慕辰夫夫都一脸欲言又止。
他心里一阵钝痛,想冲着惊蛰喊一声吃不上饺子也没事,想了想,忍住了,眼神却明显深沉下来。
小满就坐在惊蛰旁边,边一脸便秘般的深邃边问惊蛰:“这孩子咬人的毛病现在改了吧?”
惊蛰为了逼真,努力挤眼泪:“早就改了,放心吧。”
二哥昨晚被小满踢下床,几番辩解都未能再次占领高地,反而坐实了不举的罪名。
听惊蛰这么说,用力过度,联想自己昨晚的遭遇,悲从中来,猛地哭叫:“十九兄弟——”
法官席上面面相觑,上头不是传下话来,这人是冤枉的么,怎么还没判,家属先号起丧了?
别说法官,除了二哥自己,谁都觉得不吉利。
温林坐得跟二哥有一定距离,探着身子过来看他,嫂子抚着额头作无奈状,小满更直接,直接一脚踩过去,二哥声音在嗓子眼变了调,成了一声狼嚎。
这是疼的。
有了这个前奏,法官也没什么好审的了,证据一摆法律条文一念,无罪释放。
十九是做好了长久抗战的准备的,耳边听着二哥的悲鸣虽然悲凉不已,多看惊蛰两眼也算是个安慰。
无奈二哥唱做俱佳,惊蛰光顾着注视二哥,一眼都没看自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